然而此時,他們面對這樣一個蚍蜉或者螻蟻,覺得一切都顛倒了。
葉非的強大和詭異,讓他們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這時候,什麼宗門,什麼師兄,都脆弱如瓷器。
他們之中許多人都哆嗦著,有的褲子裡已經嚇出來了黃白之物。
葉非嘴角扯起譏諷的微笑,轉而面對風狂:“你叫風狂是吧?”
“好吧,你是這群弟子的頭。你也想殺我!”
“無須否認,那樣讓我覺得你只是一個無膽懦夫。”
“我將與你以及風巔一戰,這是你們作為一個修者的榮耀。請珍惜!”
“在此之前,你帶領的那些弟子,可以離開了!”
“但是你以及風巔不行!”
風狂此時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一切的語言都是蒼白和可笑的。
不錯,他想殺死葉非。
因為葉非敢於藐視馭獸宗,敢於索取他們馭獸宗的弟子。
這是死罪,絕對不能饒恕。
但是此刻,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
不是天下所有人都買馭獸宗的賬,人家打臉的時候直接朝紅腫了打。
風狂曾經覺得自己很驕傲,不僅因為自己有著結丹期的修為,更因為他身後的馭獸宗。
即使是遭遇到元嬰期的強者,只要自己抬出宗門這塊牌匾,所有的忍不住必然成為笑話。
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馭獸宗面子。
你確定要與馭獸宗為敵?
然而此時,他恨極了死狗一樣被提在葉非手中的雲家豪。
就是這個才加入宗門不過一個多月的家夥,給自己招來了一個什麼樣的仇恨啊!
你特麼自己的仇恨非要拉上我,非要拉上宗門。
平日裡遇到那些孬種也就罷了。
但是現在遇到的是一個殺神,一個惡魔。
聽見沒有?
誰欲殺我?
聽見沒有?
人有血龍刀!
窩巢泥煤的!
你特麼萬死難贖其罪!
嚥了口唾沫,風狂艱難地道:“葉非……一切的起因都是這雲家豪,這不是……已經在你手裡了嗎?你要這個家夥,帶走好了……我……這些弟子都是無辜的啊!”
葉非仰天啞然失笑。
不再搭理風狂,而是轉目那數十個弟子。
“留下你們的獸袋獸寵,現在可以走了。”
“但是走了之後,你們要做一件事情。”
“回去之後告訴你們宗門,風狂風巔乃是我殺的!馭獸宗講理也好,不講理也好,我都接著!”
“馭獸宗不想罷休的話,我在這亙古大森之中等你們!”
“記住嘍,我將在五級妖獸區域出沒一段時間,過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