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像是在做壞事一樣.”

嘴上這麼說著，江楠楠將腦袋枕在霍雨浩胸膛上，筆直而修長的美腿如同八爪魚一樣扒拉在他的身上，像是將他當成了一個巨大的人形抱枕一般，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知道是在做壞事，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停手嗎？

霍雨浩心中這麼想著，無奈吐槽：“楠楠姐，你這行為可沒有什麼說服力。”

“還不都是為了防止戰利品長腿逃跑。”

不知道是不是漸漸適應了這種曖昧的氛圍，還是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江楠楠的狀態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

雖然依舊能夠感覺到身體有些僵硬，但起碼說話不再斷斷續續的了。

“好不容易從其他人手中贏了一次，還不能讓我好好獨享一下戰利品了？”

霍雨浩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報復性地撫上了那條搭在自己腰間的大腿，反覆摩挲。

雖然隔著長褲，但那股柔軟的觸感卻依舊清晰地傳達到了掌心，一時間竟讓他生出了一股愛不釋手的感覺。

江楠楠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卻並沒有掙脫的意思，只是臉頰如同初綻的桃花般粉紅，一路蔓延到纖細白皙的脖頸，使得她的面板帶上了一股讓人垂涎欲滴的色澤。

“來日月的這幾年你過得怎麼樣？”像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樣，江楠楠忽然發問。

“嗯？”霍雨浩疑惑：“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有點好奇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看到現在的你，我忽然覺得那些事情似乎也不怎麼重要了，畢竟你一直沒變過。”

“哪怕到了現在，你也依舊會秉持著公義，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伸出援手，不是嗎？”

“我倒是感覺自己變化還挺大的。”霍雨浩苦著一張臉自嘲道：“起碼就好色這一點來看的話。”

似乎是被這句話給逗笑了，江楠楠嬌軀不由得一陣發顫，好一會兒過後，才給出了自己的評價：“就揩油的動作來說確實是熟練了不少，至於你說的變得更加好色，我倒覺得更像是變得坦誠了。”

“而且你也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愁眉苦臉的，誰又能說在你身上所發生的變化是好是壞呢？”

“這個世界太大了，時時刻刻都在變化著，可能前一秒才剛剛誕生的人生感悟，下一秒就因為遭受了意想不到的衝擊而支離破碎，倘若只是將某一刻的想法作為信奉一生的人生哲理，得到的也只會是自暴自棄，自欺欺人的結果罷了。”

回想起前世的經歷，霍雨浩莫名有些觸動，冥冥之中像是多了一點感悟，但又說不出來。

空曠的房間中，只有江楠楠的聲音在緩緩迴盪：“既然人生還在繼續，那就一直去思考就好了，我在乎的，是你所選擇的人生與方向，能否讓你發自內心的感到快樂。”

短暫的沉默過後，霍雨浩不自覺地勾起唇角，厚著臉皮給出了答案。

“雖然這麼說有點厚顏無恥，但現在這種生活確實讓我感到快樂。”

“那就好，所以可以開始給我講講你的經歷了嗎？”

她輕笑著抬起頭，眼睛發亮地與霍雨浩對視著：“雖然以我的實力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但好歹也是當姐姐的，總歸是想要幫你分擔一些.”

說到這，江楠楠頓了頓，忍不住將霍雨浩摟的更緊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其實挺羨慕小雅的。”

“羨慕她？”

“嗯，相比起我，她明顯有那個實力為你做更多的事，不是嗎？”

霍雨浩啞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寬慰對方，所幸江楠楠本就是平民出身，曾因為母親患病而經歷了不少人情冷暖的她也並沒有脆弱到會被這點事情打擊到的程度。

“放心吧，我沒事。”

她沒有再去看霍雨浩的眼睛，而是就這麼將腦袋埋在他脖頸間，低聲傾訴著：“我只是想要儘可能地離你更近一些。”

“……”

自沉默中，霍雨浩忍不住將少女往懷中用力的摟了摟，開玩笑似的說道：“像現在這樣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