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嚴父滿臉的不敢置信,生意場上的人有些下手是狠,可卻也不是這樣說殺人便殺人,到底是誰?他下意識的不相信廚娘是自盡的,誰會不想活卻想死。
嚴睿面色無改對著下人說“將話說清楚了,她是怎麼自盡的?”
“回大少爺,小的剛才剛到關孟廚娘的屋子,開啟門就發現孟廚娘倒在地上,地上都是血跡,手上還拿著一塊破碗片,當時小的確實害怕,但也壯著膽湊近看了,她是割在了脖子上,都能見著骨頭了。”
那僕人說完後,垂著手立在一邊。
“父親,這件事便交給兒子來查吧。”嚴睿對著還有些震驚的父親說道。
“此事事關你妻子的安危,是該你來查,這事不能拖,得儘快查出幕後之人。”嚴父一時間也想不出到底是誰下的手,乾脆甩給了大兒子,嚴睿自小聰敏,若不是那件事,現在也該是在……,唉。
“父親,廚娘的事是兒子看管不力,接下來的事雖是交給大哥,但兒子也想盡一份力。”嚴霖說道。
嚴父收起剛才緊張的面色笑道“你們兩兄弟本就要互相扶持,同心協力勁往一處使,霖兒此番有什麼能幫上你大哥的儘管幫就是。”
“大兒媳婦放心,睿兒他們會將真相查的清清楚楚,絕不會讓你受了委屈,下毒的事也不會有第二回,還有院子裡要是人少了就儘管說,讓你娘多派些人。”
“多謝父親,傾言知道了。”李傾言撐著身子謝道,到這會兒臉色比之前更白了幾分。
“父親,母親,我先扶傾言回房休息。”嚴睿說完就向兩老躬身告別。
“這會兒知道心疼了,趕緊去吧,這幾天好好養病,早上就不必再來了,等身子好了再來。”嚴母道,前兩句是對嚴睿說的,後面的是對著臉色蒼白的李傾言說的。
“你們也都散了吧,渠兒到我書房來。”嚴老爺道。
“啊~,又要背書。”嚴渠哀嚎一聲。
嚴睿扶著李傾言走出了大堂,嚴霖緊隨其後。
“大哥,廚娘那裡你要到現場去看一下嗎?”嚴霖出聲道。
嚴睿停了下腳步,說道“自然要去,等我將傾言送回房就去,先不用收拾,等會將之前的小廝也叫上。”
“我知道了,大嫂身體不適,不能久站,嚴霖就先告辭了。”
李傾言知道嚴霖,在十年前嚴家搬來的時候,嚴睿住進了折桂院,嚴霖住進旁邊的聽雨院,兩個院子捱得近,嚴霖與嚴睿年紀相仿,本該多些交流才對。
可她見嚴霖總共才來折桂院沒幾次,還是在小的時候,大了之後就不在來了,嚴睿作為大哥倒是去聽雨院去的多些,不過如今也去的少了,到不知是什麼原因。
你到房間,嚴睿就讓他躺在床上別出去,語氣還是照樣的淡漠。
“你在房間修養,我去查事情的原委,有訊息會告訴你的。”嚴睿說道。
明明是關心的話,從他口裡面說出卻好像是對著陌生人說的一樣,他對她還真是相敬如賓,李傾言想到。
李傾言說“夫君,是傾言哪裡做的不好麼,夫君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冷淡。”
“我一向如此,你若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