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姐姐願意來,我……”“還是等兩三個月之後吧。”崇熙帝打斷了岑月同意的話,沉聲道,神色不明地看了眼容妃。
“臣妾明白了。”接連被皇上否決了請求,容妃臉上也沒有什麼不悅之色,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似是無奈地對岑月說道:“看來只能等昭妃妹妹生下皇嗣之後,我才有機會到靈犀宮與妹妹說話了。但願到時候,妹妹別將我拒於門外才是。”
“怎敢拒容妃姐姐於門外,妹妹我高興都來不及。”岑月笑著說道,像是央求地揪著皇上的衣袖,輕輕扯了下。
眼角瞥見她的這個動作,容妃眸色微深,不露聲色地應了一聲好,然後淡笑著對皇上和太後行禮告退。
眼見著也差不多是用膳的時候,崇熙帝便讓福滿去傳膳,與岑月一道,陪著太後用膳。
……
“那個冷蓉,連事情都沒弄清楚,安排了這麼一步爛棋,反讓楊才人折了進去。還好那楊才人被本主一慫恿就到處亂說,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不然本主說不定都得遭殃!”秦選侍一回到自己的宮裡頭,就藉著水燙摔了個茶盞,以作洩憤,然後對旁邊的宮女道,“主子可有什麼吩咐傳來?”
見她這麼發了一通脾氣又問自己話,宮女慌忙道:“沒有,主子那邊什麼話都沒傳來。那咱們接下來,還要按著之前的安排,幫冷蓉嗎?”
“先看看,主子最近有點奇怪,只讓本主跟冷蓉用那個暗格傳話。就像是刻意將冷蓉隔開,也許是出了什麼本主不知道的事,主子要將那個冷蓉作為棄棋丟開了。”
秦選侍琢磨著說道,眼裡突然露出得意和興色,“哼,本主就說,那個冷蓉如此囂張不聽管教,遲早會被主子放棄的。看,這不就來了。你注意著些,別讓人發現咱們與冷蓉有聯系。她如何本主才不樂意管,只要不連累本主就行。”
被提及嘲諷的冷蓉此時也很是惱怒,她覺得明明應該盡在掌握之中的事,不知從哪裡出了錯。那個懦弱貪生怕死的雲明佺,怎麼突然把事都攬在自己頭上,半點都不怕被皇上處死了?
明明上輩子不是這樣的!
究竟是哪裡不對?果然還是昭妃突然出現在小選宮女之列後,就出的問題吧?
該死的人沒死,該被大選入宮的人沒了蹤影,會被封妃的木淑容的確封妃了,可卻出了宮去鏡臺山靜修祈福?!
她努力壓下心中突然升起的慌亂,耐下性子想,越想越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測沒錯。昭妃就是那個毀了全域性的變數!
得找出一個最好的法子,讓昭妃這個壞了事的變數徹底消失才行;不能再像前幾次那樣無功而返了。
冷蓉看著手中的那封信,漸漸定下心,突然四下看了看,飛快地鑽進了一處,沒了影子。
藏在暗處的影衛忙搜尋一番,卻還是沒看到人,只得在原處等著,一刻鐘之後,人又出現了他視線之內。直到人上榻歇息,影衛又等了一陣,確定人已睡熟,才離開去複命。
“所以你是說,她在你眼皮底下沒了蹤影?一刻鐘後才出現,接著什麼都沒做?”崇熙帝頗不可置信,擰緊眉頭思索許久,吩咐道,“回去繼續盯著,一刻不漏地盯著她。然後找機會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機關,朕不相信一個活人能突然消失。”
影衛也是這麼覺得的,他不信自己這麼多年的訓練會出錯。為了彌補自己上一次的失職,他愈加小心地嚴密盯著那個古怪的宮人的一舉一動。
……
而靈犀宮內,在清芽、清如攙扶下四下走動的岑月不知為何,突然覺得一陣發冷,還打了幾次寒噤。老嬤嬤擔憂地上前檢視了一番,清芽也急忙為她把脈,確定不是得了傷寒,才下放心。
“本宮沒事,就是突然有點冷,你去取件披風來,本宮穿上就好了。”岑月安撫他們道。
“是,奴婢這就去。”清如趕忙跑著進殿內,取來了披風,為自家主子披好繫上。
老嬤嬤看穿上披風後,娘娘的臉色確實好了些,方說道:“小廚房的燉湯應該差不多了,老奴去端來給您用。”
“清芽,接生嬤嬤都安排得怎麼樣了?住在哪裡?”岑月想起幾日前接生嬤嬤已經被安排進靈犀宮了,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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