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說著說著經不住哭了出來,對著巫白雨重重磕頭請罪:“巫夫人,我……我知道我錯了!您待我恩重如山,我卻……可!我不能讓我母親有事啊……我可你把命陪你你,但是,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母親!他含辛茹苦養我,我不能……不能……”
“程言。”巫白雨打斷他,“將我推進去的那個人是誰?”
“是林侍衛!”
巫白雨看向蕭近。
蕭近道:“帶林侍衛來。”
“侯爺不可。”巫白雨猛地出手制止,說道,“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要是再去抓林侍衛,恐怕,程言的母親會被撕票。”
“你要救他母親?”蕭近挑眉。
巫白雨皺眉:“我為什麼不能救他母親?”
蕭近陳述道:“他為了他母親要你於死地。”
“侯爺……”巫白雨聞言,不可思議又不解地看著蕭近,“那可是他母親啊,換成我……我……”
巫白雨想說換成我,我也大概會這麼做!但話到嘴邊,她忽然發現,自己腦中沒有母親的記憶,可那兩個字是那麼溫暖,暖到骨子裡。
失憶了,真可惜……
“巫夫人,你倒是善良。”蕭近似笑非笑說道。
“侯爺,我沒說自己會原諒程言。”巫白雨皺眉,說道,“我剛才說了,要是程言說了實話,我會幫他救母親。”
巫白雨看著蕭近,蕭近不置可否。
“侯爺……”巫白雨咬了咬牙,拱起手,一字一頓說道,“求您了!”
蕭近挑眉,“你第一次求本侯”
巫白雨白眼,這有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的,無聊!
蕭近笑了,拍了兩下手。
聲音剛落,房樑上忽然跳下一人,嚇巫白雨一跳!
“單良,去召集其他影衛,找出這個人的母親,安全救回來。還有,監視住林侍衛!”蕭近雷厲風行地下命令。
“是!”一身黑衣的單良,領命,飛身而去。
巫白雨看著眼前的一幕,眨眨眼:“怎麼跟拍電影似的……”
“什麼?”
“沒什麼。”巫白雨搖了搖頭,“多謝侯爺。”
蕭近看著巫白雨,似笑非笑。
巫白雨被看的頭皮發麻,裝作若無其事,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鬥獸場的事。
這麼說,蕭近不是設局者了,那他在鬥獸場的時候是要救她嗎?
可,既然要救她,為什麼一開始不出手?
等等!
蕭近為什麼要救她?
巫白雨又是一頭霧水,迷迷瞪瞪地看著侯爺,想了想……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