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怎麼會呢,我看姐姐是……”齊淺語挺起胸脯,半擋在巫白雨面前,仰著臉看蕭近,想要替巫白雨解釋。
蕭近一擺手:“你們下去。”
“侯,侯爺……”
“本侯不想說第二遍。”蕭近眼中的溫度徹底降下去。
“是……”齊淺語咬了咬下唇,楚楚可憐地望了蕭近最後一眼,轉身離開了。
整個凝眸居只剩下巫白雨與蕭近,兩人隔著石桌,侯爺眉梢一轉,似笑非笑地看著巫白雨。
巫白雨吞了吞口水,渾身發寒,她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兇險感,不知怎麼的,腦中浮現出“狩獵”兩個字。
矯健的猛虎眼神淩厲肅殺,靜靜凝視著慌亂失措的幼鹿。
吃與被吃,殺與被殺。
蕭近不疾不徐地逼近一步,巫白雨耳畔響起一陣虎嘯,攜風穿林,砸進她的身體,震得全身僵硬。
巫白雨踉蹌後退,不住擺著手,有些語無倫次:“你!你!你……你想幹嗎?!”
“何必明知故問呢?”蕭近穿過石桌,繼續不緊不慢地靠近。
巫白雨驚慌失措這繼續後退,直到後背抵上堅硬的牆壁,退無可退!
“你別過來啊!”巫白雨順手抄起一盆秋海棠護在胸前,滿腦子亂嗡嗡的,“你,你不是,不,不舉……”
“不舉?”蕭近臉色青了一下,氣笑了,咬牙道,“巫白雨,你可以試試……”
如遭雷擊!巫白雨表情一片空白……
蕭近是正常的!?蕭近竟然沒有不舉!!根本不用去證實,侯爺現在的語氣跟氣場,足以將巫白雨之前的猜測全部碾壓成渣!
蕭近……是個正常的男人!!
那……那……
巫白雨忽然意識到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她是蕭近的夫人啊!蕭近的女人!
她一直以為蕭近不舉,而且自她失憶之後,蕭近對她,不是為難就是戲弄,總之就像對待一件玩具一般對她!她光顧著怎麼掙紮求生了,竟然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侯爺是一個男人!而她,是一個女人。她還是他的女人!
男人對女人……
巫白雨又驚又羞又怒又怕,五味雜陳的情緒,在臉上扯出十分怪異的表情。她用力咬了下舌尖,面對緩緩靠近的侯爺,使勁擰出自己被驚恐吸走的理智。
“侯,侯爺……你,你先冷靜一下。”
她需要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