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住,一下子明白了巫白雨的用意,只聽她繼續說道:“你們看的是同一件事情,說出來的不可能相差甚遠。若是你與他人說的不一樣……那就說明,你在撒謊。”
說著,巫白雨看著那些宮女太監精彩的臉色,推波助瀾地補刀一句:“對皇上撒謊,那可是欺君之罪呢!”
“!!!”
“怎麼樣?要不咱們現在開始?”巫白雨換了一個舒服地躺倒姿勢,問一旁的金步搖妃子。
怎麼開始!
這些宮女太監根本沒有時間串供!欺君的帽子壓下來,誰敢說謊話!
“皇上……我……我……”金步搖妃子惡狠狠瞪了巫白雨一眼,但在蕭煬涼涼的眼神下,縮了縮肩膀。
“娘娘,你莫不是不敢?”巫白雨氣定神閑地火上澆油。
金步搖妃子咬緊牙關,只能一言不發。
因為,若真要按著巫白雨的法子審問,最後的結果想想都不用想!
本以為巫白雨初來乍到皇宮,一定是一個懦弱膽怯的,想用她立立威,消消氣!誰想到,反成了她手裡的工具!
“皇上……”一直沒開口的粉衣妃子站了出來,說道,“今日之事,說起來都是誤會,何必勞師動眾,讓旁人看去呢。”說著,她又看向巫白雨,伸手要去攙扶她,神色溫柔的與剛才判若兩人,“夫人起來吧,悠妃與我給你賠罪了。”
這算是變形認錯了。
巫白雨眉梢一挑,一把開啟了粉衣妃子的手:“娘娘一句賠罪,我的苦就白受了?”
對方語噎。
巫白雨看了看蕭煬,自嘲一般地說道:“反正,這不是侯府,我沒有任何依靠,今日娘娘看我不順眼,可以將我推到,陪個罪就沒事了。那保不齊,明天又有其他娘娘也來找我談談心,順便失個手,給我一刀,只是就是到時候,我可能就聽不到賠罪的話了。”
“你!”巫白雨的得理不饒人,完全在對人意料之外。
身為皇宮妃子,她都這麼低聲下氣了,沒想到巫白雨全然不領情。
粉衣妃子臉色很是難看,可剛讓她難堪的還在後面。
“來人,”蕭煬平靜地開口了口。
“是!”
皇上可不傻,巫白雨那話用意太明顯,甚至是根本不加掩飾的。蕭煬揉了揉眉心,說道:“悠妃失手傷人,不懂規矩,將她禁足三個月,面壁思過。”
“是!”
“皇上……我……”悠妃還待說什麼。
“下去!”蕭煬一記冷眼掃過去,顯得有些不耐煩。
“如妃在一旁不加勸阻,也回去也反省一個月!”蕭煬轉而看向了一旁的粉衣妃子。
粉衣妃子,咬了咬牙,比悠妃得體多了,福身一禮:“謝皇上……”
“下去。”
“是……”
“你們也都下去!”蕭煬命令周遭的一種宮女太監。
“是。”不一會,梅園裡的人都走了。
只剩下蕭煬與巫白雨,兩人對視一眼。
巫白雨大大咧咧躺在地上,幹咳一聲,抓了抓頭。
“裝夠了,起來吧。”蕭煬此時已經明白,巫白雨的身體無礙,她若是真的有事,那還有心思跟悠妃與如妃對峙啊,還條例明晰,步步為營。
巫白雨聞言,也不矯情,慢慢悠悠站起什麼,順便活動了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