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與齊乾宇涼絲絲看著巫白雨。
“有什麼寓意嗎?”一旁的打劫的問道。
寓意,他們三個心知肚明,這個名字取自蕭近和齊乾宇的姓氏……要說寓意……還真沒有……
“我希望他……”巫白雨看向了蕭近與齊乾宇,那兩人均是側眼看她……不打算為巫夫人解圍。
巫白雨訕笑一下,腦筋飛速運轉,忽然靈光一閃,巫白雨急忙道:“就是希望他長大後……蕭蕭君子,齊家治國!恩!恩!就是這麼個意思!”
巫夫人舉著大拇指,對自己自己的解釋很是滿意!一旁的蕭近與齊乾宇面面相覷,也是無話可說。
“多謝恩公!”打劫的看著襁褓中自己的孩子,輕輕晃了晃,說道:“你有名字啦,周蕭齊……是恩公給你取的。”
巫白雨湊過頭去,看那剛剛有了名字的小家夥。他在剛才哭了之後,現在安靜地睡著了。小小的胸脯處一起一伏,昭示著生命的蓬勃。
巫白雨看的入神。
打劫的看見巫白雨的神色,韓厚的笑了笑,將孩子遞過去:“您要抱抱他嗎?”
巫白雨心癢難耐,點著頭,將小嬰兒輕輕抱在懷裡。
“挺有分量!”巫白雨笑著輕輕晃了晃嬰兒,“是個胖家夥!”
做人父母的,大約都喜歡聽人家誇自己的娃是個胖白小子,打劫的也不例外,黑黝黝的四方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來。抓抓頭,難掩高興。
巫白雨兜著孩子,也樂呵呵。但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巫白雨拿手肘撞了撞蕭近,將孩子湊到蕭近面前:說道:“你看,好可愛的吧!”
蕭近掃了一眼那小嬰兒,很快將目光瞥向他處,似乎並不感興趣。
巫白雨巴巴嘴,逗了逗懷中的小胖子。小胖子跟一隻小奶貓似得“哼哼”了一聲。
“蕭近!蕭近!”巫白雨很是驚喜,急忙道:“你看,你看!他說話了!”
“……”
蕭近看著興奮的巫白雨,皺了皺眉,說道:“走了……”
“啊?”巫白雨眨眨眼,“走?現在嗎?”
蕭近點了下頭,神色有些淡漠,說道:“對,現在走,不然天黑前,找不到客棧。”
“哦……”巫白雨嘟嘟嘴,然後將孩子交給了那打劫的。
打劫的接過小嬰兒,一頭霧水:“恩人,你們不留下來吃飯嗎?”
“不吃了。”巫白雨說著,就要去追蕭近,侯爺已經快走到門口了。
“恩人?”眼看巫白雨要走,打劫的抱著孩子,急忙追過去,“你們就這麼走啦?”
“怎麼了嗎?”巫白雨停住,“你還有事嗎?”
“不!不!不!”打劫的撥浪鼓似得搖著頭,趕忙解釋道,“我就是覺得太突然了,再說了,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連一頓飯就都沒請你們吃,還有……我本來還打劫你們……”打劫的越說腦袋垂得越低……
“沒事!”巫白雨擺擺手,說道,“我都說了舉手之勞,再說了,你也說了,你家孩子跟我有緣!不過……有件事我還是要一句。”
“您說!”
“打劫……咳咳!”巫白雨捂住嘴巴,幹咳一聲,“周先生啊,你以後就算在著急,也不要想著打劫了,那是個危險活兒,你孩子老婆都等著你養活呢,好好過日子啊!”
“我記住了,今天也是迫不得已……”
“記不住就好!”巫白雨揮揮手,“那我走了……”
“恩人,慢走……慢走啊……”打劫的抱著孩子,送巫白雨離開,一直目送馬車走了很遠很遠,久久才收回了目光。
“蕭蕭君子,齊家治國……周蕭齊……”打劫的對巫白雨的話似懂非懂,但還是牢牢記在心裡,對呼呼睡覺的小嬰兒道:“……你要聽恩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