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無所謂。
“好啊!”
於是,好好地一次野餐,被齊乾宇與蕭近拼酒了!
一壺不夠,兩人換了酒壇!
最後……兩人都喝的搖搖晃晃的!
巫白雨扶額,她實在是看不下了!生怕這兩個人再這麼喝下去,到時候徹底醉了,萬一撒起酒瘋,那可了不得!
“喝的差不多吧?”巫白雨急忙出來打圓場:“是不是該休息了!?”
說著,巫白雨將齊乾宇推給了一旁的侍衛,道:“送他去禦醫堂休息吧!”
那人去拉齊乾宇,齊乾宇不懂,執拗看著巫白雨。
巫白雨嘆口氣,有些哄小孩似的,說道:“你喝的不少了,該休息了,養精蓄銳很重要的!嗯?”
齊乾宇看著巫白雨,隨後,垂了下頭,雖然他很不情願,但是還是離開了。
養精蓄銳,他明白巫白雨的意思,為了脫身,他們必須養好精神。
送走了齊乾宇,巫白雨終於鬆了口氣。
轉頭看向了蕭近。
蕭近半醉不醉,笑吟吟看著她,以往那或淩厲或溫柔的眼眸,蒙著一層微醺曖昧的酒氣,平添了一份風流。
巫白雨被盯的有些臉紅,說起來也怪,最近見到蕭近總是容易臉紅。
“去休息吧。”巫白雨去扶蕭近。
侯爺順勢半倒在他家夫人身上,兩人回了屋子,身後蕭煬的侍衛緊隨。
屋中,還有一個侍女在。
她本來得了皇上的允許,要時時刻刻監視巫白雨,跟在離她左右,但是,現在蕭煬特意安排了兩個內力高強的侍衛跟著,於是侍女又恢複了以往的差事。
不,差事要比以往重一些,以前是服侍巫白雨一個人,現在是服侍巫白雨與蕭近兩個人。
蕭近明顯有些醉了,半靠在巫白雨身上。
“夫人,我來吧。”侍女說著,就要越過巫白雨去扶蕭近。
“不用了。”巫白雨躲了躲,說道,“你下去吧。”
“我要服侍您與侯爺。”侍女站著沒動。
“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巫白雨張口將人拒絕了,繼而意味深長看了看身後的緊隨著的兩個侍衛,說道,“而且……他們在屋中,人數已經夠多了。”
侍女頓了頓,張了張嘴,但是沒有開口。
巫白雨將蕭近帶到床邊,將人的靴子脫了。
“睡吧。”巫白雨坐在床邊,看著蕭近,輕輕拍了拍。跟哄孩子似的。
蕭近半睜著眼,有些迷迷糊糊看著巫白雨,嘴角帶著笑容,似清醒似迷濛,半醉半醒,有些撩人。
巫白雨搖搖頭,輕輕嘆了口氣,低頭仔仔細細注視著蕭近。
侯爺,有些憔悴呢,雖然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那是因為蕭近不想讓人看到……
巫白雨咬住下唇,心裡五味雜陳。
這些日子自己殫精竭慮,蕭近難道就好受嗎?絕對不是,巫白雨伸手摸了摸蕭近的臉,抹上了侯爺眼下的黑眼圈。自己沒有休息好,怕是蕭近更沒有休息好。
酒氣蒸騰地人昏昏欲睡,巫白雨看著蕭近,不知怎麼竟然也想睡覺了。
忽然,蕭近猛地起身,一把抱住巫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