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紫重怔了怔,道:“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
朱世子道:“我聽說那個黛蘭去了京師了。”
不會吧?
顧紫重還就怕這個女子。
她想了想,道:“我沒有見過她。她什麼時候去的?”
朱世子道:“就是我們離開京師的這兩天,她剛走。說不定我們的馬車還在半路上來了一個邂逅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特別調皮。
顧紫重就嬌聲斥責他:“行了,什麼時候了你還裝出一副傻樣子。”
朱世子又是正經地道:“我在金陵城的兄弟可把這事情告訴我了,要不然我怎麼能和你說呢?”
朱世子自打去京師和別人混跡,稱呼都變化了。什麼“兄弟”“兄弟”的,聽著挺近乎,其實就是酒桌上的酒氣。
顧紫重沒空和他爭辯這個,而是接著問道:“那黛蘭走的時候,她身邊沒有什麼事嗎?”
朱世子皺眉。
顧紫重接著道:“一點前兆都沒有,黛蘭她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去京師啊?”
朱世子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是。”
顧紫重回憶起前世她和黛蘭一同進京的時候。
和現在差不多,這時間還真的有點接近。
前世今生,都差不多。
看來大多數的事情還是一樣的。
不過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她要格外小心地注意,禍事要躲避開。
能躲開黛蘭這個人,顧紫重已經在心裡面暗自燒香拜佛了。
前世裡黛蘭可是要拉著她去的京師。
現在她和黛蘭正好走了一個對面。
她剛回去,黛蘭就離開。
這也正好,兩個人的生活已經沒有了交集,誰也不要打擾誰。
就是那個朱留宏,現在還是一個問題。
顧紫重就是因為懼怕朱留宏,所以也不經意間問了一句:“朱留宏呢,他有什麼情況?”
朱世子想了想,搖頭道:“我那兄弟沒說。我也不清楚。”
不過轉面又一想,朱世子有些不耐煩:“這個人又不怎麼重要,你不說我都忘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