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城和朱常禧都不明白。
顧紫重笑了笑:“我們女人都是一樣的,希望自己的男人實實在在,平平安安的。可是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能鬧騰。”
一聽說這個話,吳一城和朱常禧都尷尬地低下腦袋。
朱常禧咳嗽一聲:“說他們兩個人的事呢,你說我幹什麼?”
他還知道顧紫重故意說他呢。
顧紫重也咳嗽一聲,道:“你們兩個身為將軍,已經官拜高位了,還瞎尋思什麼呢。”
吳一城卻義正言辭:“這個我可不同意。徵戰沙場,揚名立萬,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立下功勞,然後便可平平安安過後半生了。”
朱常禧也同意這一點。
一說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們兄弟兩個都是心有靈犀。
顧紫重看著他們兩個的動作幾乎都是相同的。
唉……
顧紫重該說什麼好呢。
她實在無語了:“算了,我不和你們爭這個。反正我們女人需要的就是一種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已。吳兄弟,人家李採兒已經把繡了鴛鴦的手帕送給了你,至於你怎麼想的,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吳一城把手帕攥在手中,思來想去,只好嘆息道:“要不然請顧郡主幫我捎一句話吧?”
顧紫重搖頭,連考慮的功夫都沒有,直接道:“不行。我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會幫你去傳話呢?你又不是女人。吳兄弟,你是一個男子漢,有什麼心事的話,你應該自己去說啊。”
吳一城立刻露了怯。
朱常禧也鼓勵他:“吳兄弟,這種事情應該你主動啊。人家都送你手帕了,你卻該怎麼辦?你要是沒動靜,就是看不起人家。”
吳一城這內心當即便動搖了起來。
朱常禧又勸了兩句,直接就把吳一城給勸走了。
顧紫重看著吳兄弟飛奔出門的背影,歡喜地心跳加速。
好似她自己在等著結果一樣。
她回頭去看了看子善哥,聳了聳肩膀,笑著道:“子善哥,今天你才終於說了兩句人話。”
朱常禧撇嘴。
原來他在紫重的心裡就是這麼一個形象道?
他剝開一粒花生米,放到了嘴裡。
吃得很香,他卻又笑了出來,道:“隨你怎麼想吧,反正我現在就是在你身邊,任憑你差遣了。你現在懷著孕,所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他不和她爭,她便越是較勁:“就你這個樣子,只怕再去追別的女孩子,人家還不一定答應你呢。也就是我了。”
他都不爭了,她卻還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