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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賦閑在家的人,有工作當然願意去做啊!”趙雪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了,趙老師,你以前做的那檔反映視會現實的節目叫《正義之聲》?有沒有完整的策劃案?你看能不能在微訊影片重啟這麼一檔節目?”汪謙向趙雪提了出來。先前汪謙並沒有做這檔節目的打算,但既然招來了趙雪這麼一個人,那就把這個節目做起來吧。
汪謙做這個節目的目的,當然是針對羊視的《覺點談談》,《覺點談談》一直聲稱自己是正義之聲,現在汪謙要做一檔真正的《正義之聲》出來,讓《正義之聲》在未來成為微訊公司的招牌節目。
就象人們一提到羊視,就會想起《聞聞聯播》和《覺點談談》一樣。
“有啊!那節目是我親自策劃的,花費了大半年的心血,案子一直存放在家裡呢!想著可能再也不會見到天日了,汪總有興趣?”趙雪看向了汪謙。
“是的,我不是被光腚腫菊逐出電視行業了嗎?現在簽約在微訊影片做主持人,當然也是節目製作人,我策劃了幾檔節目,但感覺還不夠豐富,現在不是提倡社會的正能量嗎?我考慮著也要做一檔正能量的節目,讓微訊影片的內容更豐富全面一些,趙老師的《正義之聲》在這方面正合我的心意。如果趙老師願意割愛,我可以出版權費。”汪謙笑了笑。
“別什麼割不割愛的,這節目是我的一個理想,就象我的孩子一樣,如果能重見天日,那是再高興不過的事了,別說版權費,就算讓我倒貼錢進去都可以。”趙雪象見到知音一般看向了汪謙,現在的年輕人能象汪謙這麼有擔當、有理想的實在太少了。
“那太感謝了!”汪謙也不和趙雪客氣,以後在薪資待遇方面補償她一些就是了。
“汪老師,雖然我很高興你願意重啟這個節目,但是,我也想提醒你,做這個節目是有很大風險的,而且也很麻煩,當初我們做這個節目時的初衷……”趙雪向汪謙滔滔不絕地倒起苦水來。
“這件事確實很麻煩,但我們身為新聞媒體人義不容辭,必須要承擔起自己身上的責任,為底層老百姓建立一個可以真正為他們發聲的平臺,盡到新聞監督的義務。麻煩,不過就是多花些錢而已,對我來說,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汪謙向趙雪擺了擺手,一臉很淡然的神情。
“汪老師果然是個有擔當的人!以前只是聽說汪老師揭露腐敗、對抗黑惡勢力,但也聽說了不少關於汪老師的謠傳和壞話,今天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才真正知道了汪老師的為人!”趙雪聽到汪謙剛才說的幾句話之後不由得很是激動。
其他人也紛紛對汪謙進行了誇贊,可能真心的,也可能只是湊熱鬧。
楚豪大酒店的這個包房是落地窗,觥籌交錯的同時,眾人還可以順便欣賞黃鶴市的美景。
周捷酒喝多了,出門去上洗手間,卻是意外遇到了隔壁包房的幾位熟人,是黃鶴市樓管理處的負責人,以及黃鶴市詩詞協會的會長熊斌陪同中華詩詞協會的副會長楊嘉熹,以及中華詩詞協會的幾名會員到楚豪大酒店來喝酒,問起周捷知道了原來是汪謙在隔壁請客。
周捷也在中華詩詞協會掛了名,帶著這幫人進了汪謙所在的包房裡,介紹了雙方認識,這邊包房裡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於是眾人坐在一起隨意地聊了起來。
“聽說汪老師詩寫得很好,有沒有得到詩人評級啊?”黃鶴市詩詞協會的會長熊斌向汪謙問了起來。
“沒有。”汪謙搖了搖頭。
“想得到詩人評級哪有那麼容易?熊會長也太不把詩人評級回事了吧?什麼阿貓阿狗寫了首詩都能得到詩人評級?”中華詩詞協會副會長楊嘉熹身邊的一名老者朱廣強很不爽地斥責了熊斌幾句。
“就是,詩人評級相當於圍棋評段,甚至更難,沒有幾十年詩詞生涯的浸淫,根本想都別想。”中華詩詞協會副會長楊嘉熹點了點頭,眼中對熊斌也有些不爽的樣子。
“對啊!我熊某寫了半輩子詩、幾十年詩、寫過幾百首詩了,到現在也才是個三級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評上一級。”熊斌感嘆了一聲。
“目前整個華國能評上一級的詩人只有七位,我們副會長楊老就是其中一位。”副會長身邊的老者朱廣強很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