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趙卓這麼一問,沈君兮也就嘆了口氣:“我能瞧出珊瑚是滿心歡喜,可席楓待珊瑚,卻好似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樣啊……”趙卓就從一旁的矮幾上摘了一顆用井水冰鎮過的葡萄塞到了沈君兮的嘴裡,若有所思道,“既是這樣,那明天再讓徐子清來搬一天箱子吧。”
“我們哪裡有那麼多的箱子好搬?”沈君兮就熊趙卓的懷裡支起了頭來,瞪大了眼睛瞧著他道。
“怎麼沒有?”趙卓卻是一臉老神在在,“即便是空箱子,也讓他們從東廂房搬到西廂房就是。”
還能這樣操作麼?
沈君兮表示不解,而趙卓卻是在沈君兮的粉唇上輕啄了一下:“你聽我的準沒錯!”
發於情,止於禮。
能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地將沈君兮抱在懷裡親親抱抱,趙卓已是很知足。
雖然有的時候,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一想到沈君兮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妻子,他便覺得這些都值得!
到了第二天,徐子清果然被趙卓給支了過來。
按照他們昨晚商量好的,沈君兮只好硬著頭皮,讓珊瑚帶著徐子清將空了的箱籠從東廂房往西廂房搬。
只是剛搬了兩個箱子,徐子清就坐在那搔起頭來。
他逮著珊瑚道:“這些不是昨天席楓才幫忙弄好的麼?怎麼今日又要重新弄過?”
珊瑚表示不知情地搖頭。
沈君兮站在廊簷下,好似是看著新來的小丫鬟給小毛球洗澡和刷毛,實則關注的卻是珊瑚和徐子清。
珊瑚今日的情緒就明顯沒有昨日好。
而徐子清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比席楓還要冷清。
難不成這兩個都不合適?
那小毛球在沈君兮的身邊已經養了五六年了,全身肉乎乎的,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巧模樣。
餘嬤嬤有時候看見它,都會同沈君兮道:“是不是該給它找個伴了?要是貓啊,狗的,養了這麼多年早該發情了吧?”
沈君兮聽著這話卻是苦笑。
小毛球是隻母貂,她之前也想過讓秦四幫它找個公貂。
可小毛球對秦四找來的那些完全沒有興趣,那些公貂莫說是配種了,就連近身都不曾。
全都被小毛球的小爪子和小利嘴給逼到了角落裡。
“原來我竟養了個潑婦!”沈君兮又只好將小毛球給帶了回來,從此倒也不強求了。
沈君兮將洗過澡的小毛球抱在了懷裡,用幹帕子幫它擦著身上的水,卻用眼角的餘光瞧見徐子清在搬完箱子後客客氣氣地同珊瑚道別。
而珊瑚也同他欠了欠身子,算是回了禮。
可到了第三天,趙卓又把席楓給使了過來,說是過來搬箱子。
自己哪裡有這麼多箱子要搬?!
沈君兮忍不住腹誹。
這個趙卓就不能想點其他的藉口麼?
只是這一次,沈君兮卻將珊瑚留下,讓紅鳶去幫席楓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