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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陣陰風襲來,讓閔啟明冷得又打了個哆嗦。
這已經是能讓人熱得汗流浹背的五月天了,若自己不是身處陰間,又怎麼會覺得這麼陰冷?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自處時,卻聽得上首那判官道:“剛才這喬田說的可是真?”
閔啟明就開始支吾起來。
這話叫自己怎麼回答?
說是?那豈不就是認了罪?
說不是?可喬田這個短命鬼還在同自己對簿公堂呢!也不知道欺騙判官老爺會判什麼樣的罪?是拔舌?還是下油鍋?
閔啟明正在那胡思亂想地想著,卻有個全身散發著難聞腐臭氣味的鬼差靠了過來道:“這位爺,您陽壽未盡,按理說咱也不能將你怎麼樣,可那兩個燒傷鬼卻抓著這件事不放,怎麼也不肯過奈何橋,不如這樣,你先寫一份認罪書,給那兩個燒傷鬼看,讓他們安安心心上路,我們也好將您送回陽間。不然您這魂魄出竅的時間太長的話,您在陽間的身體可是會腐化的!”
閔啟明一想,自己寫了認罪書就能回陽間,那自是求之不得的。
可這認罪書是能夠亂寫的麼?
閔啟明心裡又充滿了不確定。
他一臉狐疑地瞧向了那要他寫認罪書的鬼差,沒想那鬼差卻擺出一副你愛寫不寫的姿態,眼睛卻看向了擺在一旁的一個銅壺滴漏。
這銅壺滴漏是用來計時的,上面的指標卻指向了寅時。
只聽得那鬼差悠悠地道:“這事您自己可想好了,天一亮,您就回不去了,到時候我就只好將您和那兩燒傷鬼一起壓往奈何橋去喝孟婆湯了……”
去奈何橋喝孟婆湯?
那他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閔啟明就驚恐地看向了那鬼差,那鬼差卻是模樣滲人地沖他笑了笑,不再說話。
一時間,閔啟明就好似只能聽到那銅壺滴漏的滴答聲。
每一下,都好似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我寫!”閔啟明也就大聲道。
那渾身惡臭的鬼差就端了紙墨來,讓他書寫。
“爺,您要是寫就寫詳細點,免得到時候那兩個燒傷鬼看著不滿意,又讓你重寫,到時候耽誤的可是您自己的時間。”那鬼差在放下筆墨的時候,就同閔啟明悄悄地道。
閔啟明也將心一橫,暗想自己在這陰司寫的認罪書又不能到陽間去,而且剛才那判官也說了,自己有八十九歲的陽壽,倘若現在就折在這了,那可就真不劃算了。
因此,他在瞟了一眼銅壺滴漏後,便執起筆沾了墨,奮筆疾書了起來。
可他到底是狀元出身,在寫那認罪書的時候,他卻多了個心眼,故意將他和喬田爭執的原因隱去,只說他們二人為了一件小事起了口角,自己失手推倒了他而已。
當他將這份認罪書交給那鬼差企圖矇混過關後,先是那判官接過去草草掃了一眼,隨後又讓那兩個燒傷鬼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