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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們在長公主府住到第五天的時候,董二夫人親自登門跟長公主道謝,並且將沈君兮她們接回了家。
可她們幾人一到家,便聽聞二老爺準備帶紀晴回山東任上去讀書。
紀雯自是吃了一驚,也就去尋了王老夫人求證。
“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帶晴弟去山東?”紀雯就依偎到了王老夫人的身邊,“之前不是說要等到他八月參加完鄉試再說麼?”
按照大燕律,參加鄉試的童生們只能在戶籍地考試,紀晴是京城人,到時候只能回京來考試。
可從京城到山東,即便是走水路,最快也要半個月,慢的話,一個月也不嫌多。
現在已經是三月了,八月就鄉試,如果晴哥兒跟著父親去了山東,路上還不知道要折騰掉多少時間。
王老夫人卻是看著花團錦簇的院子嘆了口氣。
紀容若雖是回京的述職的,卻在也閑暇時考校起兒子紀晴的功課來。
豈料紀晴背起四書五經是頭頭是道,可一說到釋義卻是磕磕巴巴的,一副不求勝解的樣子,聽得紀容若直皺眉頭。
他知道症結並不是出在了兒子的身上。
上書房是教皇子們讀書的地方,雖然也會講解四書五經,可畢竟皇子們不要參加科舉考試,教授的重點自然就會和外面的學堂不一樣。
紀晴作為皇子的伴讀,能夠學成這樣已是不易,只是這樣一來,他恐怕是沒有能力應付八月的鄉試。
紀容若也就萌生了帶紀晴回山東的想法。
為此他還特意帶著紀晴進了一趟宮,親自同昭德帝和紀蓉娘說了自己的想法,畢竟紀晴現在是七皇子的伴讀。
昭德帝也就詢問了紀晴自己的想法。
紀家是可以得到蔭恩的人家,在一般人看來,紀家的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去擠那千辛萬苦的獨木橋。
但北燕的規矩,蔭恩的只能是武將或是閑職。
文治國、武安邦,真要想將來在朝堂上有個一展抱負的機會,還是得走科舉的路子。
“我希望將來能和父親一樣為官一方,造福一方百姓!”紀晴信心滿滿地說著,昭德帝聽著也就笑著應允了。
只是這樣一來,整個紀府就增添了一抹離別的傷感。
“這是你爹爹的意思,”二夫人董氏就一邊收拾著行囊一邊笑著同紀雯道,“去了山東那邊,晴哥兒可以更加心無旁騖地讀書。”
因為一早便說好了,董二夫人會隨著紀晴一起去山東,可真要離別,紀雯心裡還是有些不捨。
她看著手中繡了一半的腰帶,滿心的後悔。
之前她一直以為母親要八月過後才會離開,所以一直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以至於到了三月,她這根腰帶才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