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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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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沉口中酒氣混合著不算濃烈的煙草味,充斥著她的感官。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一直以來都是。

寧梓夕沒去拒絕。

心中感慨無限,糾結反複,抵不住,還是抱住了他的腰。

室內留了一盞燈,昏暗,朦朧。

眼中的他也是,格外的深沉,剋制。

寧梓夕短暫的理智恢複,去推他,又被李慕沉扣住雙手手腕,禁錮懷裡,頭又壓下來。

比方才熱情,激烈,透著濃鬱的失控。

寧梓夕片刻迎合後,忽將李慕沉推開,微喘著,胸口上下起伏。

“你幹什麼。”剛咬疼她。

李慕沉面不改色,“招呼也不打聲,就跑這裡來了?”

四目相望,寧梓夕的眸光氤氳流轉,漸深。明明生氣,不想這麼快說話理他,心裡存在著疙瘩,但一看到他,所有的冷靜又沒了,想抓住他,緊緊的抓著。

“她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

李慕沉明白她心思,揉揉她頭,看到她眼睛裡的血絲,心疼她不睡,在等他。

“夕夕——”

電話裡說的明白,人就在眼前,李慕沉琢磨著怎麼開頭。

望著地板,一時無話。

寧梓夕等了會兒,沒問,安靜的走去視窗,望著玻璃上映著李慕沉修長挺拔的身影,垂眸,長發落下,臉龐遮住,掩住表情。

她先忍不住問:“她專門來找你的?”

李慕沉抬頭,沉聲回:“不是。”

“可你們在一起。”

“恰巧。你信嗎?”李慕沉淡淡看她。

寧梓夕搖頭,回頭。目光裡是疏離。

嘴角微微上揚,沒有溫度,靜寂無聲的,“你知道現在的女孩子最心寒什麼嗎?尤其是婚後的。”

李慕沉深鎖著她,眼睛沒離過。

驀地就想抽煙,伸到西褲口袋,手剛碰到煙盒一端,想起身上沒打火機,這個房間也肯定沒有,就壓下癮。

又想到寧梓夕不愛他抽煙。

以前寧梓夕管過他幾次,後來沒結果,她就不說了。

李慕沉想著煙的事,聽到寧梓夕說:“最心寒自己的丈夫,有前任並且還在聯絡著。”

男女最大的不同,就是處理的結果上。女的可以斷幹淨,老死不相往來,不用說聯系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