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人便朝著前方走去。而這時,唐家護衛們,早已分為兩排,為他們擠開了一條通道。
三人走到裡面,才現此時放在切割機上的原石,竟然才十來斤的模樣。
此時,那塊原石已經切進了兩公分的深度。
按照這個深度進行估算,存身在原石裡面的血玉,大概可能有一到三斤左右的重量。
如果按照按照一克算兩萬的價格,一斤的血玉就是價值一百萬了。如果要是三斤的話,那就是三百萬。
這個陳嗣,倒是狡猾。
不過,他憑什麼能猜到原石裡面的血玉,就能有一斤以上的重量!
李長林託著下巴,總感覺陳家掠奪莫家的血玉,應當不是垂涎那二十個億的價值。
身為南福省第一家族,二十個億雖然不少,但陳家卻也未必放在眼裡。
如此,莫非這血玉還有其他的說法?
李長林心中暗忖,不過想要知道這血玉到底有什麼價值,只要稍微試探一番便明白了。
當下,李長林伸手喚過一名護衛,輕聲地吩咐了一番,隨之又是拉動唐影唐宏遠藏到了其他護衛身後。
“李兄,你這是?”唐宏遠詫異地轉頭看向李長林,他現自己的一名護衛,已經邁步走到了切割機旁邊去了。
“二十萬很多嗎,我出五十萬!”唐宏遠的護衛邁步走到切割機旁,突然伸出右手沉聲說道:“這裡是滇南,你一個南福省的陳家子弟,有什麼好囂張的!”
“靠!”半路殺出一個陳咬金,頓時把陳嗣給氣得夠嗆,他的俊臉立時就陰沉下來,口中寒聲說道:“小子,你想死!”
“怎麼,競爭不過別人,你就威脅上了!”那護衛是唐家附庸家族何家的一個嫡子,他跟在唐宏遠身邊,其實也是歷練的意思。
剛剛何必求得到李長林的吩咐,知道唐家的這位座上賓跟陳嗣有點恩怨,這是準備要惡心陳嗣的意思,於是他立馬就應承下來了。
何必求自然不知,李長林讓他出來跟陳嗣叫板,其實就是想要試探陳嗣心中的底限。
如果陳嗣要真的以過血玉價值的資金來進行收購,那就是說明這血玉,肯定有著什麼說法。
如此,他便要好好地謀劃一番,找個機會把血玉重新弄回來。
對於陳家,李長林本身就沒什麼好感。
而且那血玉又是陳家從莫家手中搶過去的,李長林算計陳家,一點心裡壓力都沒有。
如果血玉真的有什麼隱秘,李長林當然不會交給莫家。
現在莫家整個家族都是他的附庸,區區二十個億,相信莫家也不會計較。
當然了,李長林也不會隨便佔自己人的便宜,到時候他自然會有所安排。
再說了,自己培養方嘯威、莫鵬鴻等人,那些人生果的價值,可遠遠不止二十個億。
“好,本少爺倒要看看,你特麼到底怎麼跟我競爭!”被何必求的話語這麼一擠,陳嗣立時就好像有些無法下臺了。
只見他雙眼圓凳,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冷冷地說道:“一百萬,我出一百萬!”
“靠,這小子不會是瘋了吧!”
“一百萬買一塊這麼小的石頭,果然是敗家子。”
“南福省陳家好像底蘊深厚啊,那個陳天陽就是陳家的人,據說他是南福省的富!”
“屁的富,如果沒有家族相助,一個陳天陽想成為富,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就是,我聽說南福省有五大家族,陳家雖然強大,但另外四大家族也不是易於之輩,我估摸著陳天陽是富這種話,應該是吹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