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年面露不解,“這麼深奧,我就不懂了,好像茅山道術有提到鬼魂附身,不過那是道術,後來文革,道士都被成反派,現在道術也沒落了。”
野狼靜靜聽著他倆的談話,猴子像聽天書似的,“乖乖,你們居然在討論茅山道術,我記得小時候看到道士做法,家人說我奶奶被我爺爺的魂魄附體,她說話的語氣,跟我死去的爺爺一模一樣,還指著我爸,罵他沒出息,老子都死了十年,祖墳還沒修好,他在那邊過的不好,嚇的我爸又是磕頭又是懺悔,後來找了道士,才把我爺爺送走,那道士說的是,我奶奶陽火弱,八字屬陰,容易招鬼附身,以後盡量別走夜路,萬一走夜路,也千萬不要回頭。”
“你閉嘴,越說越玄乎,要是我記得的不錯,這事你至少說了二十遍,每個進營的新兵,你都要說一遍,嚇人好玩啊?”野狼踢他一腳,也不看看老大現在什麼臉色,還在那嘚吧嘚個不停。
董嘉年其實也摸不透喬月說這些話的意思,“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提審在喬栓吧!”
他詢問眾人的意思,最後當然還得看喬月是否點頭同意。
如果她是警察,提審喬栓的工作,她得迴避,現在的情況,是董嘉年開了後門,喬栓的強硬出乎他們的意料,這小子雖然沒怎麼念過書,但是他好像對法律知道的不少。
現在他們只有人證,物證還沒有找到,在手段在匱乏的舊時代,提供指紋什麼的,是比較困難的事。
“走吧!”喬月臉上的輕松之色驟然消失。
封瑾按住她的肩膀,“問你想知道的問題,審訊犯人不是你的工作,喬栓是個有心機的人,他未必會在意你們之間的親戚關系。”
“我知道!”相比問出買通喬栓的人,她更想知道,喬栓是真的為了錢,還是其他原因。
幾人進了大樓,董嘉年帶著他們一路往審訊室走去。
要麼怎麼說這幾人都是人中龍鳳,不管是走還是站,都是一道誘人的風景。
“董嘉年,你回來啦!”一個身穿警服的亮麗女子,擋住董嘉年的去路。
董嘉年手握成拳,放在嘴邊不自在的輕咳了聲,避開女子的眼神,“嗯嗯,回來辦點事,還得走,你忙吧,我還有事。”
“你那麼怕我幹什麼?我能吃人,還是身上有細菌?”女子細眉一擰,語氣十分不好,有點潑辣的味道。
董嘉年一個勁的賠著笑,“那個……我是真的有事,回頭細聊,回見!”
他落荒而逃,猴子雙手插在兜裡,吹著口哨,一副軍痞的模樣。
野狼也低著頭,偷著笑,難得看見一向儒雅的董嘉年失態,這小女子威力挺大啊!
再瞧瞧人家小姑娘,對他們這幾個極品,特別是封老大,視而不見,眼睛裡只有一個董嘉年,用情之深啊!
封瑾拉著喬月繼續往前走,對這些毫無興趣。
走了幾步,喬月回頭看那美女,氣呼呼瞪著眼睛的模樣,嘴裡還念念有詞,無論是從女人還是男人的角度上來說,她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
還穿著制服,對男人來說,難道不打眼?
走在前面的猴子,還在那喋喋不休。
“知道那小姑娘是誰嗎?穆雨彤,衡江市局一支花,我說這姓董的小子,有點讓人恨的牙癢癢,放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不要,還躲著人家,簡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