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不太好。
江惠笑著道:“喬月要去訓練營了嗎?先前還說讓含玉跟方蓉也一道去呢!含玉還沒回來嗎?”
封英嘴角勾起略帶諷刺的笑,又重新坐下了,“媽,您還不知道吧,含玉被抓進局子,現在還關著呢!”
“什麼?封英,你在說什麼?什麼局子?”
“媽,這事你得問封瑾啊,是他報的警,也是讓他人抓的,爺爺正為這事生氣呢,您回來也好,趕緊給局裡打電話,讓他們把妹妹放出來,一個小姑娘總在裡面待著,像什麼樣子!”封英看著母親越來難看的臉色,再轉向喬月。
看著她始終低著頭一聲不吭,還以為她害怕了,不敢說話。
江惠突然盯著封瑾,“封英說的可是真的?”
封建國也詫異道:“是不是含玉做了什麼事?”男人比較理智,他也相信,封瑾不會無緣無故去找封含玉的麻煩。
封英不無尖酸的說道:“我之前就跟爺爺說過了,含玉不知從哪翻出別墅的鑰匙,偷偷跑去過了一晚上,這不,被他們發現了,真是小氣,你的別墅不也是封家的嗎?”
封英以為封瑾的産業,也是家裡出錢買的。
反正爺爺偏心他,明明她哥才是家裡的長孫,卻偏偏讓封瑾做了大長孫。
將來封家的産業,沒她跟封含玉的份,全都是封瑾的,真替哥哥叫不平。
“封英!不要胡說!”封建國是知道封瑾能耐的,嚴厲的喝斥封英。
封瑾突然抬起頭,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抱歉,那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婆的,不告而拿,視為偷,誰給她的錯覺,家裡人的東西就可以隨便拿走,一聲招呼都不打?是你現在變蠢了,還是你一直蠢到現在!”
封瑾的目光太凍人了,封英忍不住後背發涼,從心底來說,她 一直不瞭解封瑾的脾性。
也可以說,一直以來,她可以從未真的瞭解過。
封英氣的臉都紫了,正要發火。
封老爺子沉聲打斷她,道:“封英,你是出嫁的姑娘,家裡的事,有很多情況你不瞭解,封瑾有能力,也有這個本事,這一點,你們兄妹幾個都學不來,既然含玉的鑰匙是偷的,就讓她在局子裡待兩天,也長長記性,不以惡小為之,這是咱們封家的祖訓!”
封建國也大致瞭解了事情的經過,“這事不能怪封瑾,含玉也不小了,她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況且也沒什麼,不過是吃點苦頭,長點記性,沒什麼不好!”
江惠突然站起來,痛心疾首的吼他,“封建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她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從小到大,被兩個哥哥寵著,我們含玉已經很乖了,看守所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女孩子應該待的地方嗎?封英說的也沒錯,你們就是小題大做,不過是住一晚,有什麼大不了,你那別墅是有機密,還是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封瑾,我只問你,含玉你到底放不放!”江惠拿出長輩的姿態,試圖給封瑾壓力。
話音剛落,封瑾還沒來得及表態,封家的大門就人敲的巨響。
“我來,我去開門!”喬月正憋的慌,扔掉西瓜皮,跳起來跑去開門。
封老爺子也不吱聲了,罵歸罵,錯歸錯,但是……
封英暗自高興,特別是看到封瑾挨罵。
封建國試圖去拉江惠,“你別這樣,也沒多大的事,別把事情弄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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