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他動心了。
半夜,喬月好心給她送了溫水,結果不小心,水灑了。
劉長生一個健步沖過來,把她推到旁邊。
只這一下,就讓喬月立馬變了臉。
因為劉長生的模樣,簡直跟中邪似的,倆眼發直,眼睛裡除了阿桑,誰都看不見。
喬月轉身就走,氣呼呼的站到堂屋。
封夭身邊,留了郝文書照看。
曹健跟石磊坐在那聊天,睡也睡不著,索性弄了個火堆,一邊取暖,一邊聊天。
“怎麼了?”見到喬月一臉怒意的沖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喬月仍然憤怒,也不吭聲,大概過了足有一分鐘,她突然轉身,走回去。
外面的人只聽見一陣拳腳的動靜,倆人都沒動。
“是該教訓一下了!”曹健淡淡的評論。
石磊用火鉗子,撥弄了下火苗,“打一頓要是管用,世上就不會有那麼痴男怨女了!”
“這倒也是,所以說阿桑這個女人很厲害,很善於抓住人的弱點,劉長生意志不堅定,這一輪考核的淘汰人員裡,也許會有他!”曹健沒有把話說的太肯定,誰又知道後面有沒有反轉。
喬月沖出來,一臉煞氣的坐到火堆邊,喘了幾口氣,才感覺好多了,“他最好別惹來麻煩,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他!”
喬月有預感,要麼不出事,一旦出事,絕對小不了。
房間裡,阿桑虛弱的躺在劉長生懷裡,此刻她的樣子,跟幾天前,那個不可一切的寨主,簡直判若兩人。
越是這樣的反差,越是能讓劉長生欲罷不能,徹底的被她征服。
“對不起,是我害的你們關系搞僵了。”阿桑其實挺唾棄自己現在的軟弱,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這麼做。
“沒什麼,她一向脾氣暴躁,跟你沒關系!”劉長生被喬月打的不輕,不過幸好都是皮外傷,看著挺嚴重,實際上沒多嚴重。
“怎麼能沒關系,我現在是你們的犯人,以後還要被槍斃,日子過一天少一天。”她不想死啊!
劉長生被她說的心都疼了,“也許你主動認罪的話,能判的輕一點,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只要活著,將來就還有希望。”
阿桑突然掙開他,有些激動的大聲道:“可是我不想在牢裡待一輩子,不如你跟我走,我們重新開始,我有路子,你有本事,咱倆聯手,很快就能再建一個山寨!”
劉長生猛地推開她,“你還要幹這一行?”
阿桑骨子裡的強硬一面,又展現了出來,聲間變的尖銳許多,“幹這一行怎麼了?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我們部族的人,世代都以種罌粟為生,這是我們祖祖輩輩傳來的,憑什麼不可以種?”
“可是……可是罌粟害人不淺,那些吸食的人,最後都成了癮君子,最後家破人亡,對他們來說,罌粟就是害人的東西!”
“那是他們活該,控制不了自己的浴望,再說,人本來就要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至少他們抽的時候,快活似神仙,你肯定沒嘗過,要是你嘗過了,就絕對不會說它是害人的東西。”
阿桑的聲音慢慢變緩,眼神也變的很柔很媚,軟若無骨的歪進劉長生懷裡。
豐滿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
劉長生先是全身一僵,“別這樣!”
“別哪樣?”阿桑這個女人,放蕩的卻又跟賣肉的女人不同。
劉長生想過要拒絕,可是兩隻手剛剛按到她的肩上,本意是要推開她,可是……怎麼都推不開。
陰暗狹小的屋內,兩人打的火熱。
雖然極度剋制,但這麼靜的地方,呼吸重了都能聽見,更何況阿桑這個女人簡直浪到不行,叫的跟見鬼一樣。
一個回合之後,劉長生就被她徹底俘虜了,因為這女人的床上功夫,實在太厲害,能把男人弄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