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刀放下,有事咱們可以商量著來,為什麼一定要動刀子,你一直這樣,有意思嗎?”朱嘉玉的語氣又無奈又可憐。
“是我想動刀子嗎?分明是你太花心,咱倆都要結婚了,你為什麼要跟那個喬家丫頭眉來眼去,打悄罵俏,你這不是想我死,又是什麼?”月春激動的嘶吼,情緒愈發的瘋狂了。
朱嘉玉已經無力解釋,真想說一句,隨便你怎麼想,我就這樣了。
但是他不能,月春以前真的劃過,手腕的傷口還包紮過。
只不過那一次劃的不深,很淺的一個傷口。
但是那一次,月春孃家來鬧的更兇。
我的天,這些事簡直不能想,只要一想起來,他整個頭都要炸了。
朱源站在喬月身邊,悄聲問喬月,“你看這事應該怎麼辦? 月春是真的敢劃,嘉玉也不刺激她,我們朱家在鎮上還要做生意。”
喬月抬了下手,示意他不要說了,“像她這樣的潑皮行為,就算這一次管住了,以後呢?”
其實她很想問,朱嘉玉是不是真的跟她睡了。
這年頭,男女突破防線,還都是一個鎮上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想悔婚,絕對不可能。
因為一旦悔婚,女方這輩子就毀了。
朱源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先把這一次糊弄過去再說吧!我也老了,管不了那麼多,太累了!”
喬月笑著道:“朱大伯,您可不能說這話,以後她還跟你們老倆口生活,不還得指望他們給你養老送終嗎?怎麼能不管,唉,他們把路堵了,我還得回家呢!”
喬月徑直走到朱嘉玉身邊,像是為了刺激月春似的,她故意拍了下朱嘉玉的肩膀。
果然,這一動作,刺激了月春。
她陡然瞪大了雙眼,“你在幹什麼?”
“我在跟他勾肩搭背,眉來眼去啊,你眼神也不好嗎?這都看不清,要不要再走近看?”喬月現在懟她,簡直是小菜一碟,她算個毛球!
朱嘉玉整個人僵了下,內心複雜,眼睛也不敢四處亂看,只有低頭,看著自個兒的腳尖。
月春被懟的差點氣暈過去,“你不許碰他,他是我的,我們要結婚了,你別那麼不要臉,做人小三是要遭報應的!”
不同於她的叫囂,喬月始終面色淡定的笑著,“哦!我當然知道做小三不好,可你不是要死了嗎?你死了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況且,你倆還沒結婚呢,那我算哪門子小三?”
“我告訴你,人性最大的特點,就是遺忘,別看現在好多人都在看著你,也許他們會擔心你的死活,但是隻要你死了,過一段時間,人們就會漸漸把你淡定,一年之後,鎮上也沒多少人會提起你,是不是很有意思?”
喬月的邪惡屬性太濃烈,搞的周圍的人都很不適應,也不曉得該用什麼心情來形容她。
月春完全傻眼了,從沒人對她說過這些話,“我……我還有爹孃,他們要是知道朱家人還有你,你們一起逼死我,他們一定會為我報仇,一定不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喬月兩手一攤,“這算什麼難題,你不知道在派出所有朋友嗎?他們所長我都認識,而且他們也會賣我的面子,到時候,只需要一個電話,你的家人還敢鬧騰嗎?”
“行了!”喬月覺得說多了,顯得她挺囉嗦了,“你要割就快點割,記得割深一點,要不然血流的太慢,死的也太慢,我沒時間等,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