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要死了,又何必要透露詹布的行蹤。
說不定有朝一日,詹布還能替他報仇。
“你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喬月陰陰一笑,對著周文生的肚子又是一拳,打的他直不起腰。
又卸掉他兩只胳膊,拖著他鑽入另一片叢林。
詹布當然也沒離開多遠,就在離營地外面不遠的幾處房子裡。
周文生手下的兵,有些都是從當地招來的小痞子。
他還吸收了本地的很多反派。
既能為他所用,又不用再派兵圍剿他們。
而這些人,往往都是很難管束,也不會遵守紀律。
所以,營地之外,吃喝嫖賭的場所,十分之多。
詹布是他們這些人中的老大,營地外面的女人,都得緊著他玩。
而且他從不用什麼避孕措施,女人跟他鬼混之後,很容易有孕。
有了就生下來,愛誰養誰養。
長到十幾歲,就可以為他們所用,何樂而不為。
所以說,詹布對孩子無所謂,也沒什麼奇怪的。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
阿妞算是他名正言順的孩子,也就是名媒正娶大老婆生的。
但是詹布對那個女人也沒什麼好感,要不是她生過孩子之後,沒多久就死了,詹布也不會讓她再活多久。
一個女人,哪來的狗屁正義感,聽著就讓人惡心。
在他看來,女人就該像此時坐在他腰上,討他歡心。
周文生算是徹底感受到這個女子的恐怖,她哪裡是正常的小姑娘,就算是頂尖的殺手,也根本不像她這樣。
“是這裡了吧?”喬月站在幾間房子前面,沒有進去,也沒有打算用暗的方法。
周文生早已疼的滿頭大汗,兩只胳膊無力的垂在身側,關節處已經疼的麻木,即便不看,他也能想像得到,那裡肯定紅腫不堪。
“我不知道!”他不是嘴硬,就是不想告訴她而已。
一路上,他也試著逃走反抗,或是對她反撲回去。
可是這丫頭手上的力氣十分大,抓著他,就像被鐵鉗夾住一樣,稍微動一下,都會疼的好像骨頭都要碎了。
喬月冷冷的笑了,“不說是嗎?我有的是辦法!”
她突然抬腳踹中他的膝蓋窩,周文生一個不備,被迫跪在地上。
喬月用刀尖,抵著他的脖子,“你不說,每隔一分鐘,我就會割了你的肉,放心,不會割的很大塊,我會慢慢的割,知道古時候淩遲要割多少刀嗎?”
她的刀子,在周文生身上慢慢的劃過。
詹布正跟女人進行到關鍵時刻,突然外面傳來一聲慘叫。
嚇的他身子一抖,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被憋回去的感覺,讓詹布怒火中燒。
他陰沉著臉,一把掀開身上的女人,也不管她有沒有被撞死。
套上褲子,抄起家夥,便拉開門沖出去。
讓他找到是誰半夜吼叫,打斷他的好事,他一定會蹦了對方。
詹布光著上身,光著腳,一手拎著槍,以這樣的形象,沖到外面時,外面颳起了一陣陰風。
喬月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刀子抵在周文生的脖子,平靜的看著沖出來的詹布。
而周文生,疼的全身顫抖,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肉,那是從他身上割下來的。
這個女人真狠,說割肉,就真的割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