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還需要鍛煉,動作生硬,不夠狠,也不夠快,扔在我們血狼,練上一年,保準能成為一等一的高手。”猴子沒有出手意思,即使他倆贏不了,也不至於輸的很慘。
任平陽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喬月竟然敢在市府動手。
可是他能怎麼辦?
打電話叫支援,叫警察,給上面通報,抓捕她?
這麼做的前提,首先他得脫離啊!
喬月瞄見他想走,不緊不慢的走過去,一把按住他的肩,“走什麼,都說了要請你吃飯,定好的事,咋能不給面子,領導請這邊走!”
“我……”任平陽心裡跟明鏡似的,要是現在跟她走了,就代表失去自主自由,“冷市長不一起嗎?”
喬月搖頭,“他不去,我沒請他,就請了你一個人!”
在喬月將他帶走之後,跟黎家兄弟對戰的兩個人,也被一併帶走了。
當然不只是依靠他們兩人,猴子等人還是出手了。
形勢逼人,再鬥下去,只有拼命的份。
冷洪林目送他們下樓,站在窗前,看著他們一起上了車。
“膽子比天大,不過她這個辦法,倒也合適!”冷洪林自言自語。
她不一定會對任平陽怎麼樣,但囚禁是肯定的。
一旦任平陽跟外界失去聯系,京都那邊的人也就等於失去眼睛。
上了車,喬月就坐在任平陽身邊。
前面開車的是,非從醫院出來的黃蕭然。
看到喬月做的事,黃蕭然感覺自己先前做的那些事,太小兒科了。
連這麼大的領導,也敢說綁就綁。
哦,不能說綁,她剛才強調了兩遍,是請領導吃飯,完了,還要請領導洗澡,桑拿,按摩,全套服務。
喬月把這個任務交給了黃蕭然,在吃喝玩樂這方面,他還是很精通的。
任平陽知道自己是走不了,索性跟她聊起天來。
“從第一次見你,一直到現在,我發現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就算仗著封瑾手中的權利,也不該如此,他的權利再大,也大不過那一位!”
喬月歪著頭,胳膊支在車窗上,滿眼無辜的看他,“請您吃飯娛樂,怎麼能是膽子大呢?我這是盡地主之宜,都說多少遍了,還是記不住,年紀大了,就要早點退休,總佔著位子,不太好,年輕人上不來,影響大局!”
任平陽差點被她氣到吐血,“我還差二十年才退休年齡,怎麼就影響大局了?”
“喲,真看不出來,您才四十多歲,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就您這模樣,也忒顯老,肯定是操了太多的心!”
“咳!”任平陽捂著胸口,一臉的受傷,再被她氣幾下,就得短命了。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喬月就下車了,猴子坐上車,代替了喬月的位置,“任領導不要介意,我們嫂子還有別的事,不能招待您了,由我代替,希望領導不要介意。”
“我介意有用嗎?能讓我走嗎?”
“不能!”猴子笑著搖搖頭。
任平陽頹廢的往後面一靠,“既然沒用,還說這些幹什麼,多此一舉!”
車子開走了,喬月跟黎家兄弟,以及崔義,徒步走在回去的路上。
這幾天開慣了車,突然沒車開了,好不習慣。
“早知道就不把車給他們了!”喬月蹲在路邊,苦惱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