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分了。”秦夏的語氣,輕描淡寫,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分了嘛!
“分了?哦!分了就分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以你的條件,多少小姑娘排隊等著嫁給你呢!”祁彥故作輕快的說些搞笑的話,沒有詢問分手的原因。
有什麼好問的呢?
他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工作在一起,興趣也差不多。
估計就是因為職業原因,誰能受得了,自己出傷務的同時,媳婦也忙的不見人影。
不是誰都能成為喬月,也不是誰都是封瑾,可以無限的包容。
關於這一點,祁彥看的很明白。
應該這麼說,這世上只有一個封瑾,也只有一個喬月。
剛好,他倆走到了一起,就像齒輪,契合的完美無缺。
秦夏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被逗笑,“她很快就要退伍,回家鄉,她想要一個安穩的生活,我給不了她,以後怎麼樣不好說,反正目前,甚至幾年之內,我都不會離開血狼跟老大。”
祁彥不置可否,自己的生活,別人是無權質疑的。
對與錯,也沒有那麼的界限分明。
喬家的稻田裡,一行人忙的熱火朝天。
旁邊還有一塊田,也是喬家的。
趕著天氣還過得去,喬安平就打算這塊田也割了。
誰又能知道雨會下的多大,萬一下的是暴雨。
田裡泥濘,下不去腳,稻子割不了。
稻穗被雨水打彎,也不好割。
喬家父女三人在忙著割稻子,封瑾扛著稻把,朝田梗上碼,等會再挑回去。
看到祁彥跟秦夏,封少掐著腰,朝他倆招手。
喬月直起腰,系稻繩的時候,也看到他們了,“爸,有人來給咱們幫忙幹活了。”
喬安平抬起頭,“人家是客人,咋能叫他們幫著幹活,你待會可不要多嘴。”
喬月笑著道:“怎麼能是我多嘴呢!他倆就是來幫忙的,早飯也合來了,咱們先吃早飯吧!”
她倒不是有多在意別人是不是過來幫忙幹活,他們家的活,也幹了不少,況且今兒還有封瑾在這兒幫忙。
剩下的也不多了,再說,這是他們家的農事,不能指望著別人,得靠自己才行。
幾人圍坐在田梗,席地而坐。
喬月把籃子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喬陽把一塊布鋪在地上,這是喬奶奶特意準備的,別人家都是隨便把吃食往地上一擱完事。
喬奶奶早上炕的餅子,不是在大鐵鍋裡貼鍋沿做的。
早上喬奶奶升了小爐子,爐子是用陶器製成的,也不燒煤,只在裡面擱上燒紅的木柴,用來熬煮些湯什麼的,是再好不過。
攤餅子的鍋,是封老爺子讓人送來的,平底的厚鐵鍋。
喬奶奶早上揉的面,有鹹菜的餡料,還有用芝麻跟白糖一塊搗碎製成的餡,芝麻是炒過的,特別的香。
餅子很有嚼勁,也管餓。
再配上一碗稀飯,好吃的不得了。
喬陽一頓要是不攔著,他可以吃五個餅子,三碗稀飯,撐到後面,腰都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