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權利嗎?
根本不缺好吧!
缺錢?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混黑道的人,為的不就是這兩樣嗎?
唐惑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在幫封夭帶孩子,兩歲的孩子,你知道……我剛剛看見她開槍傷人,內心的震驚有多大了吧?”
一個帶孩子的親切小姑娘,一個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這沖突簡直不要太大。
阿琨卻並不以意,“她的內心,住著兩個靈魂,可以自由切換,不奇怪,就像我的身體裡,也住著兩個靈魂。”
“你?”唐惑要吐了,“你那是兩個靈魂嗎?你那是矯情!”
醫生來了,是阿琨的親信。
不多時,就聽見阿琨在那鬼哭狼嚎,叫的那個慘哪,跟殺豬似的。
唐惑就奇怪了,剛剛當著喬月的面,他不是裝的很淡定嗎?
眉頭都不皺一下。
怎麼這會又叫成這樣了?
唐惑跟他認識十幾年了,兩人的關系也算很鐵了,但他依舊受不了阿琨時變時不變的性情。
就比如現在,醫生打了麻藥給他處理完,地上的血流了不少,但是也不至於要命。
可他做躺在沙發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嘴裡還一個勁的嚷著虛弱,頭暈。
“那丫頭太犯,槍法也太準了,她這是卡著我的骨頭開的槍啊,媽的,太疼了!”阿琨拿著手下送來的濕毛巾,蓋在額頭上。
子彈卡在骨頭裡,麻藥的勁過了,骨頭疼死了。
“你們過來一個人,把他弄暈!”唐惑真是受不了他的叫聲,讓不知情的人聽見,還以為自己把他怎麼了呢!
……
回程的車上,黎勇籌措著問道:“你真的要當黑社會老大?可是咱團長……”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他是他,我是我,而且你們不覺得,我如果做了老大,可是避免很多的流血事件,也可以更好的管理衡江嗎?以後他在明,我在暗,多好!”
這一片,有自己的地下市場。
很多東西都在黑暗之下進行,警察都摸不到邊。
但是黑道就不一樣了。
所有要進入衡江這一片的地下交易,都得經過他們。
真以為阿琨是個有情有義,有底線的黑社會老大呢?
扯淡!
只不過他更加聰明,知道怎麼做才不會引來大掃蕩,給自己留下充足的後路。
歷來,黑道的生意,都比白道更賺錢,來錢也更快。
黎勇想了想,好像她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可是團長知道了,怎麼辦?”
“所以我只是站在臺下,也就是老大背後的老大,真出了事,不是有那個阿琨給我頂雷嗎?”喬月將車子開到軍總,“你倆替我照看一下黃簫然,我得回家一趟,晚上我就不過來了,明天再來看他,對了,再幫我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