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嚴今天沒有出席會議,景泰金源的其他高管們都有些目瞪口呆,想說大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讓我們幫你女朋友把工作都做了。
當然,開起會來他們發現是他們想多了,因為葉曉棠對事的態度簡直超出了他們想象的認真。
葉曉棠在景泰金源開完會,沒有再上去找陸雲開;猜到他出長差回來,必然有一攤事兒等著。
她不由得又想,不知道他在忙碌公務時是什麼樣子?當然她跟他有過共事,但想必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人,他的樣子也會不同。
她邊懷著這樣的好奇邊搭乘電梯去地庫;到了地庫出了電梯,正往自己的車子走,這時候卻聽到周圍傳來巨大的汽車發動機轟鳴聲。
她不自覺的望向四周,去找那聲音來源,卻聽到聲音在自己的左耳邊越來越近。她一回頭,看到一輛紅色的高階跑車正向她疾馳而來。
她躲開不及,那車已經到了她的跟前,正當她以為會被車撞之時,那車子卻在她的正前方驟然停下。
她被嚇得不輕,以為車上會有人下來,可是那車子卻又迅速調轉,飛馳而去。
她不用怎麼去猜,已經知道開車的人是誰;在景泰,想要用車撞她的人,當然只有那個叫項晴的女人。
她想如果讓她碰到這個女人,一定要將她今天受到的驚嚇加倍奉還。
只是她始終都沒再看到項晴,也不能再去問陸雲開,因為多半會被他認為是神經過敏。
陸雲開出差回來,在公司裡忙過了三四天之後,終於騰出時間,帶葉曉棠去薛家灣看了那間已經裝修完備的四合院。
果然那顆槐樹被留下了,而且為了遷就它,院子和房屋的格局也都重新改過。
葉曉棠想怪不得裝了這麼長時間,原來都是為了那棵樹。就在這一刻,她決定同意他愛她比較多的說法。
那個時候他們甚至還沒有在一起,他已經如此留心她的喜好,除了是真的愛瘋了她,再不可能有別的解釋。
他們去看一間又一間的房子,葉曉棠沒想到,居然還有一間琴房,裡面放著一架黑色鋼琴。
“這是什麼?”葉曉棠笑問,想說難道是為孩子們準備的嗎?也太早了吧。
“我的。”陸雲開說。
“啊?”葉曉棠驚訝,“你會彈鋼琴?”
“彈過一陣子,很久沒碰了。”
葉曉棠坐到琴凳上,從頭到尾將琴鍵按過一遍,對陸雲開說:“現在彈給我聽!”
陸雲開拒絕,“下次。”
葉曉棠上去撈他胳膊,“我不會嫌棄你彈的不好的。”
“等我們搬進來再說。”陸雲開態度堅決。
“那我們什麼時候搬進來?”葉曉棠有些迫不及待,不由得開始想象她跟陸雲開住在這裡的情形。
陸雲開非常滿意她的反應,他牽著她的手說:“再過幾天,還有幾件傢俱沒進來,另外,你想要的石頭桌凳,因為找石頭找了好長時間,這會兒還在磨。 ”
葉曉棠想說那石頭必定是價值不菲了,她摟住陸雲開的脖子說:“感覺我像是國王的寵妃。”
陸雲開笑說:“胡說什麼呢!”
“純白的大理石,泰姬陵什麼的。”
陸雲開總覺得她話裡的意思怪怪的,不由看她說:“反正你最近這幾個專案進賬不少,你要是願意跟我分攤裝修費用,我沒意見。”
“我不!我就要吃你的住你的!”葉曉棠語氣堅決,一直以來,她對於獨立平等的追求,力求與他平攤生活費用的堅持,都可以暫時拋卻,她願意全身心的接受他這份寵愛。
陸雲開高興,因她竟決定為他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