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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姑婆年紀大了,受不住那麼多的理由。當然是心上人被暴雨堵在地鐵口,心急如焚要去救她,哪還顧得上車子?”

“哪個心上人?”司芃想起誰了,往下拽他領帶。

“輕點。”

將那張玩世不恭的臉龐拽到自己眼前,司芃才說:“你找一個像我的女孩,究竟要幹嘛?”

“還能幹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你拿她當個靶子?”

“不然呢,我哪有膽子這樣夜夜來找你。”

司芃心中竟有點難受:“你這樣不荒唐嗎?”

理性被一點點的擠出腦海。她的心,她的身體,都在漸漸接納一個荒唐的幻想,那便是——真的沒有別人,她是淩彥齊現階段唯一喜歡的女人。

“從暮色跑出來的那個晚上開始,我和你在一起,有哪一刻不荒唐?”

話語中帶點無可奈何,可看她的眼光沉醉得像美酒。

不知是這荒唐讓人受不了,還是眼前的美色讓人受不了,司芃一隻手還拉著領帶,另一隻手就推淩彥齊。人沒提防,被她推在床上。她趴上去就要親他。

親還不夠,才穿好的襯衫西褲又要遭到蹂躪。淩彥齊翻身壓住她,“司芃,我沒時間,我現在就得動身去機場。”

他起身要走,司芃還抓著領帶不放,他無奈地往回扯,司芃不鬆手,跟著他一直走到門口。淩彥齊停下:“管家就在外面,你要這樣跟我出去嗎?”

他昨晚來時便交代過,今早必須把他送去機場。約好的時間已過幾分鐘,這會門外肯定站著人。

司芃咬著嘴唇說:“他們什麼沒見過。”

“那你也不能這麼出去。”淩彥齊拍她屁股:“乖,再回去睡會。”

司芃放開領帶倒退著走,突然就說:“那我陪你一起荒唐好了。”

淩彥齊是去新加坡。

盧思薇性子太過剛強,在人際關系中總是把握不好度,這方面沒法教兒子。因此讓在政商兩界都混得如魚得水的管培康,給淩彥齊來個行前指導。

管培康卻說:“彥齊,此行沒目的,就是順便拜訪,不要有太大包袱。”

彭嘉卉知道自己不用去了,也適時地做出讓步,主動與新加坡那邊聯系,道出她和淩彥齊的關系。

畢業回國整整兩年,這還是淩彥齊第一次回新加坡。還是住他最喜歡的麗思卡爾頓。

行李剛放下,工作組五人先開了個簡短的會。此次由國際事業部的副總裁王金嶽帶隊,也只有他知曉淩彥齊的身份,但和其他同事只介紹說:“彥齊在新加坡留學十年,對這邊的風土人情、企業經營、法律等等方面都很熟悉,和郭兆旭郭主席的長公子也有不錯的交情,所以借調到我們組來幫忙。”

其實淩彥齊真不知道在公事上能幫什麼忙。

他這個人主動性太差。老早盧思薇就和他說要來新加坡,他心裡有芥蒂,愣是連同事遞給他的專案簡報都沒翻過。本想著要飛四個小時,在飛機上把相關資料看一遍,時間綽綽有餘。結果臨行的前一晚上,忍不住去找司芃,幾乎折騰到天亮。上飛機後,自然困得要死。

簡報幹幹淨淨地收在公文包裡,還沒拿出來過。反正和大鳴集團的商談要明天才開始,晚上再看吧。臨考前才抱書的日子,以前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