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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貌美心黑

好了傷疤忘了疼,陳淮安摸著哪兩只光嫩嫩軟綿綿兒,纖細可人的玉足,兩輩子加起來,至少四五年不曾食過葷,好死不死的,很想搓著搓著就摸上去,往綿膩膩的腿上摸一把。

“找你的黃愛蓮,你的嬌表妹去。”錦棠硬戳戳兒道:“我這和離了的黃臉婆,沒有伺候你的義務。”揩幹了腳,她轉身便把一雙纖足伸到了被窩裡。

要說陳淮安這一回也是學乖了,打一回來就生好了爐子,床上也捂上了湯婆子,腳伸進去熱熱乎乎兒的。

陳淮安端著倒掉了洗腳水,自己倒水洗過臉洗過腳,便咣當咣當的擺弄著爐子。

這炭爐子,兩輩子於他都是個極難伺候的活兒。炭放的多了,壓著火星子上不來,半夜就悶死,滅了。放的少了,一會兒燃完,也會滅。不過,好在他上輩子在幽州打了一年的鐵,天天擺弄的就是爐子,所以,如今倒是很會封,把炭添進去,微微兒留點火口,這爐子才算是悶好了。

伺候這玩意兒,就好比伺候羅錦棠,皆是他的祖宗。

“錦棠,上輩子的這些日子,究竟都發生過些什麼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陳淮安呆在床前站了半晌,忽而轉身問羅錦棠。

但此時她已經睡著了,一彎烏黑的長發如同綢緞一般拖在枕畔,巴掌大的小臉兒,於黯黯的燈影下一片沉靜,睡的仿如個天真的孩子一般。

陳淮安雖說了重生了,但不比錦棠對於曾經在渭河縣時發生過的一切歷歷在目,也清清楚楚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他上輩子除了吃酒就是耍劍,甚少在家裡停留過,除了陳嘉雨的死讓他短暫清醒,回過一趟家之外,這家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因為這輩子這時候,他聽說渭南縣有個拳把式,一雙鐵拳天下無敵,帶著齊高高和騾駒三個,就跑到渭南跟人比拳去了。

便說陳杭和錦棠有染的事情,也是在陳嘉雨死後,齊梅格外委婉的告訴他的。甚至於,當時齊梅還有個人證,而哪個人證,就是錦棠的二妹羅秀娟。

羅秀娟說自己親眼見過羅錦棠去扒陳杭的衣服,哭著叫著像啃只豬蹄子一樣,就去啃陳杭。

先有陳嘉雨的白紙黑字,再有羅秀娟的親口證言,陳淮安也知道是自已愛吃酒,瞎胡鬧,錦棠心裡有怨,才會鬱悶著吃酒,吃醉酒後大約幹了蠢事,可能讓陳杭有所誤會。

於是在離開陳家之後,陳淮安便待她格外的好,妄圖能用這種好,掩過哪些不堪回首的舊事兒,讓她能忘了葛牙妹死的痛苦。

但於這幾個月發生過什麼,他實打實的不知道。

輕輕撫過錦棠散在枕畔的長發,陳淮安將它挽在手心,跪在床邊,輕輕嗅了一氣,這酒肆裡長大的姑娘,頭發絲都都浸著一股子的酒香。

自古酒色不離家,要說陳淮安也是怪,他自己不好風流,但於妻子的風流韻事居然也格外能原諒。

頭上隱隱飄著綠菌菇,他首先想的不是欺負錦棠,弄個明白,而是替她遮掩,把事情全都蓋下去。

直到和離的時候,那一番傷人的話,也是在她把他逼到山窮水盡時,他憤怒的終極,過後,他依然是想把她給找回來的。

此時看著她嬰兒般純真的一張臉,一想她和嘉雨,和陳杭的哪些不愉快的事情都還不曾發生過,心裡歡喜的什麼一樣,再嗅著她鬢邊頰側淡淡的酒香,當然,飽暖思淫慾,色心也就起了。

雖說不敢像上輩子那般顛狂孟浪,半年搖塌一張床,但總歸想去親親她的小耳垂兒,嘗嘗她頰側的脂香粉意。

唇才湊過去,眼看就要夠到那點小耳垂了,陳淮安心裡湧起兩世的酸澀,頗鋒利的,顫微微的唇便輕輕含了上去。

忽而一陣刺痛劃破嘴皮,他哎喲一聲,隨即抹了把嘴皮子,居然摸出一抹子的血來。

端過燈來,定晴細看,羅錦棠這貌美心黑的婦人,上輩子空有胸而無腦,整日除了吵吵就是吵吵,一點丁的城府也無。

這輩子倒是賊猾了不少,她居然往耳洞裡穿了一枚繡花針,尖銳的針頭朝上,恰就是等著他去親時,好刺他的。

陳淮安沒親到香澤,嘴上倒是叼了一根繡花針,因他當時頗用力,針穿面板而過,費了老大的勁兒才能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