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為人妾侍的,並不希望主母夫妻不調和,畢竟夫妻失和,一般主母都要把氣撒在妾室身上。
陳淮安和羅錦棠兩個不調和,甚至於這一年多來,幾乎沒在一張床上躺過。
但這並非是陳淮安的問題,因為齊如意多回見陳淮安在門外急的直跳腳,羅錦棠就是不肯給他開門。
身為妾室,兩邊主子都待伺候,日子可真不算好過。
陳淮安去考鄉試,今兒帶了個話給她大哥齊高高,說讓她想辦法,喂羅錦棠吃點子酒。齊如意暗猜,只怕陳淮安是要回來了。
她是打小兒的,就愛慕陳淮安,畢竟三個表哥之中,唯他相貌生的最有男子氣,也最闊朗,像她這樣從小身世畸零的女子,最喜歡的,就是如他一般寬闊的肩膀,勁虯的臂膀,以及無比的安全感。
不過,她也喜歡羅錦棠,天下難得這樣的主母,給工錢,還教她釀酒,學手藝的事情上,從來不曾藏過私。
衣服,她穿什麼,齊如意也穿一樣兒的,首飾,給自己買一樣兒,齊如意也能得一樣兒。
便臥室,錦棠的比她的還清減了。
所以,齊如意比任何人都想著,讓這倆口子和好了,能躺到一張床上去。
畢竟義氣使然,羅錦棠都沒嘗過陳淮安那一杆銀槍的滋味兒,她又怎能先她而快?
也恰是因此,陳淮安捎了話兒來,齊如意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而且悄沒聲兒的,灌了錦棠將近半壺的黃酒。
黃酒雖說度數小,吃多了也會醉人,還偏偏,這種醉自我是感覺不來的。
等錦棠準備睡覺的時候,遍身的飄飄然,呼吸都帶著暢快。
也是長久以來的習慣,等齊如意出去了,她將門,窗戶都下鞘插的死死兒的,這才撩紗帳,躺到了床上。
床上一股熱氣,帶著些男子略淩烈的氣息。錦棠怔了一怔,道:“陳淮安,你怎的又跑到我床上來了。”
“分明是酒肆後院那條大黃狗,怎的就成陳淮安了?”陳淮安沒好氣的,一拉,便將錦棠整個兒拉到了自己懷裡。
他如今在這酒肆裡的地位,還不如那條大黃狗。
畢竟大黃狗,還經常能得錦棠青睞,偶爾給跟骨頭,他每日裡幹著最髒最苦最累的活兒,每每連她的面都見不上一回。
錦棠兩腳一蹬,就準備要掙開:“滾,滾,你快給我滾出去。”
他親親愛愛的黃愛蓮,白日裡還差點就奪走了她的酒肆,她心裡正憋著火兒了,又豈會應付於他?
一腳踹死還差不多。
錦棠一隻軟綿綿的腳蹬過來,陳淮安順勢一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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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省略號,你們明白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