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傷嗎?”他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
“沒有。不過匣兵器確實很麻煩,特別是那種遠端的。”清凜嘆了口氣,“不過好在這個世界的人的身體素質不是誰都像你一樣的,對我來說在對方反應過來前繞後還是很容易的。”
“這個世界上也不乏體術很強,匣兵器也很強的敵人。”雲雀將茶杯放下,淡淡地說,“不過你本來就不依靠匣子戰鬥,戒指的火焰更多是作為推動器作用。以後熟練了也可以作為普通的火焰攻擊敵人,但是目前你的火焰純度不高,這樣做的話收效不大。”
“純度高的火焰?”清凜歪頭,等著雲雀繼續說。
但是後者閉上了眼,一副拒絕再談的樣子:“誰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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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不知道為何忽然熱鬧了起來。
就連雲雀這種性格極其不好的男人,都有大嗓門友人扒著他的門框,執意要跟他喝酒,還說要不醉不歸。
雲雀居然好脾氣地沒一柺子把他抽出去。
後來清凜知道了,因為綱吉在這裡,所以他的守護者也逐漸聚攏在基地。
雖然她個人並不是很懂守護者是什麼意思。
畢竟是同一個基地,她也遇到過綱吉和他的雨守和嵐守結伴走在走廊。綱吉的臉倒是稚嫩了不少,看來從十年前而來的傳言是真的。
倒是對方三人看到她的時候嚇了一跳,圍上來與她熱情地打招呼。
她更多時候是坐在走廊下,看著院子裡潺潺的流水,感悟人生。
而現在,一個穿著浴衣帶著面具的五歲左右小孩,在清凜的旁邊坐了下來:“好久不見啊,清凜。”
“……”清凜從發呆狀態脫出,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誰啊?”
“我的名字是reborn,是個殺手哦。”reborn笑著說,“雖說說了好久不見,但是我們上次見面好像也就在幾個月之前,指環戰的時候。”
清凜不知道該不該對一個看起來很年幼的孩子吐槽,他嘴裡說的每個字她都聽得懂,但是組合成句子她就一臉茫然了。
“我聽草壁說了,現在的你好像才十四歲不到呢。”reborn的聲音帶著幼兒的稚嫩感覺,“變化真大呢。”
“變化?”清凜忽然想起了這段時間被她忽略掉的一個嚴肅的問題,她也不顧對方是不是真的是個小孩子,問他,“未來的我,是什麼樣的呢?”
reborn似乎笑了笑,一本正經地說:“長發及腰,身材很好,笑起來有點陰惻惻的感覺,不過是很迷人的淑女哦。”
“……笑起來陰惻惻是什麼鬼?”清凜回憶了一下自己上輩子的形象,“難道不應該是溫婉端莊那種嗎?”
“不知道囉。”
reborn跳了起來,轉身往客廳走。
清凜看著他頓住腳步,扭頭與自己對上了視線。
“阿綱他們今晚會去突入敵人陣營。”reborn對清凜說,“雲雀也會離開基地投入與敵人的戰鬥。你好像也馬上就回去了吧。要好好地道別才可以哦。”
“……什麼意思啊?”清凜皺起眉,“很危險嗎?”
“還可以,獲勝機率不到10。”
reborn頭也不回地走了。
清凜:“……”
清凜是不太能想象雲雀輸掉的樣子。
這個男人太自信了,他的人生字典裡似乎壓根沒有“輸”這個字。
但是她還是接受了reborn的意見,在客廳等到了歸來的雲雀。
雲雀穿著睡袍,似乎正打算休息。
“你在做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
清凜跪坐在客廳,為雲雀倒了茶,將茶杯向前推了推:“稍微坐下了聊聊?”
“……”雲雀沉默了幾秒,盯著清凜看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進來,拉上了門,在清凜面前坐了下來,“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