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完了,回去看看他,歐振海閉著眼睛,臉上有些發紅。我給找了冰涼的濕毛巾蓋在頭上了。他拉住我的手,非常熱的手,而且非常有力。
我掙紮著想要躲開,可是他不松開我,也不睜開眼睛。
我不說話,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上的紗布。
我哥哥這時候進來了,在開門的瞬間,我就把他的手甩開了。
歐振海和哥打招呼:“今晚上要麻煩你們了。”
我哥對歐振海說了幾句客套話,對我說:“你睡吧,我照顧他,不會有事兒的。”
“好。”我笑著走出去了。
那邊雖然也搭了一個小土炕,明顯不能睡倆人的,我和哥哥說他受傷了不能照亮就讓他睡,自己睡床。
可是歐振海說自己的腿不好使,還是不要倒騰了,就在床上睡了。
為了怕他動著,我找了一個電褥子來,給他用上了。我自己都不捨得呢。
歐鎮海對我笑了笑,就拉上被子睡覺了。
當天晚上他們那屋一直有嘀嘀咕咕的聲音,我不知道我哥哥和他說什麼了,一種非常焦慮難安的心情。
斯容說道:“你不要怕,有的人一旦動了真感情了,就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
我苦笑:“哪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是那個特殊的,可是我有自知之明啊。”
斯容拉緊我的手,同病相憐的看著我。
我拍拍她的肩膀:“睡覺吧。”
我們一起睡了,倆人睡得都不好,早上起來眼圈都是黑的。
而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歐振海就對我非常有禮貌了,也沒有再說那樣的話題。彷彿昨晚上對我說的話只是我的幻覺。我自作多情了。
我有點放鬆口氣,但是更多的也是有些無奈和心酸。
他所謂的喜歡也不夠就是一個口頭上的試探。我哥哥一說就徹底沒了。
我和別的女孩子到底不一樣在什麼地方?也許在他眼裡面都是一樣的吧。
吃完早飯了,我就催著歐振海回家了。
他懶得動,我就蹬著他“趕緊的出發吧,我幫你叫一個三輪車送你回去,好好養著,我們一直很忙的,沒時間照顧你了。“
“我在家裡面和在這裡待著是一樣的,也沒有人理會我,我就在這裡好了。”
我無奈的看著他:“你自己住在樓上多好啊,還有暖氣,我們家的地區也不大,還挺冷的,吃的也不好,你何必要這樣。”
歐振海道:“我餓了,給我吃飯。”
我瞪著他:“我為什麼要伺候你吃飯啊,你是誰啊,真是討厭。”
歐振海嘿嘿的笑:“我就知道你不高興,不要這樣小氣,看看吧,這個是給你的。”他把那五百塊迅速的塞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