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琛一顆八卦的心卻被吊了起來,向著秦止眨了眨眼,“這可說不準,你這棵悶了二十五年的老鐵樹,算著日子也該開一開花了,總不能一直守著你兒子過一輩子吧,再說了,上天都白送你一個媳婦了,你還懷疑這懷疑那的,要是我,早就……”
“咚咚咚。”
話音未落,門前響起一陣敲門之聲。
“誰?”
“王爺,是我。”
是杜宇的聲音。
“進來。”
杜宇從門外進來,本是有話要說,只是看著陸維琛略有遲疑。
秦止頭也沒抬,又道:“說。”
杜宇垂下頭,“王爺,王妃在府中說您……”
杜宇又看了陸維琛一眼,陸維琛眯著眼睛,顯然對他的話很感興趣。
秦止:“繼續說。”
杜宇:“說……說您不舉。”
“噗……咳咳咳!”
陸維琛剛喝進去的一口酒,此刻全都噴了出來。
秦止的臉色鐵青,一雙眸子淩厲的似是可以殺人。
陸維琛一邊咳嗽一邊擺了擺手,“嗆到了……咳咳咳,我只是不小心嗆到了。”
秦止親身,大步出了門。
陸維琛咳嗽了許久才把自己的氣順了過來,桌邊的酒還溫著,陸維琛看著秦止離開的方向,面上的笑容更是八卦。
“君令儀,好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看來,他回頭得弄一份這丫頭的生辰八字過來,給老五好好算一算鐵樹的姻緣。
……
王府,孟宇軒。
君令儀一手捏著桂花糕,一手捏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些什麼。
桃兒在一邊看著,卻不識得字,只道:“王妃的字寫的真好。”
君令儀未答,孟宇軒的門卻咣當一聲被人踹開了。
來人一身玄衣,面色難看的緊,本是酷暑時節,孟宇軒的溫度卻驟然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