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中滿是溫柔,心疼地看著她手腕上的傷,問道:“疼不疼?”
君令儀沒有回答秦止的話,只抬手勾住了秦止的脖頸。
秦止搖搖頭,手臂從她的腰間和膝彎伸進去,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君令儀習慣地蜷縮在他的懷抱裡,動作乖巧聽話,和剛才判若兩人。
秦止抱著君令儀,向著門外走去、
燕寧看著眼前的景象,再多的提醒都顯得多餘。
兩人之間習慣性的親暱就這樣撞入他的眼,他不想看,卻怎麼也移不開眼。
他一瞬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明明將秦止叫來的時候就明白會看到什麼。
君令儀的戒備和提防,從來都是對秦止無效的。
他早就明白,發酒瘋的君令儀唯有在秦止面前是乖巧的。
可他卻沒想到,這份乖巧比他想象中的更甚。
原來,君令儀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只是,不對他。
胸口的感覺稱不上是心痛,倒像是麻木地被人挖走了整顆心髒。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秦止和君令儀,一直看著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他卻依舊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移開雙眸。
……
秦止將君令儀抱上了馬車。
馬車在街道上緩緩駛過。
君令儀躺在秦止的腿上,眉心微微蹙起,又喃喃開口,“踹死……燕寧……”
聞言,秦止的臉色差了些,“不許在本王的馬車上喚別的男人。”
她推說頭暈,就是為了和燕寧喝酒?
君令儀撇撇嘴,眼睛依舊閉著,不悅地伸手抓了抓,問道:“你是誰啊?”
秦止看著她,道:“你的男人。”
君令儀轉過頭,像是小狗一般在秦止的身上嗅了嗅,方又躺回原來的姿勢,安心道:“原來是秦泰迪。”
“……”
這個名字秦止已經聽了很多遍,雖然不解其意,可總算是在叫他。
君令儀說完這幾個字,眼眸總算稍稍睜開,只是眸中依舊迷糊著。
她的手掌抬起,似是想要抓捏些什麼。
見狀,秦止將自己的頭向著她的手掌湊了湊。
君令儀的手指撫上秦止的臉頰,手指輕動,捏了兩下秦止的臉,嘴角咧開,露出一抹傻笑,道:“真乖。”
秦止維持著這個姿勢沒動,任她揉捏。
君令儀撇撇嘴,道:“秦泰迪,你好霸道哦,這也不許,那也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