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怡突然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我得了一個病,從小我父親就覺得我不知禮儀,一直因為這個責罵我,然後我就自動衍生出另一個自己,大方知禮的白芷,她什麼時候出來我都不知道,她就是我理想中的那個人,所以我一直幻想著成為她。”
“你現在明白了嗎?”說完,葉子怡還假惺惺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自己並不存在的淚水。
葉子怡覺得他不會信,要是誰和自己說這種話的話,自己一定會指著他的臉罵:“神經病吧!”
雖然,在心理學上真的有這種病症,叫做人格分裂症,自己分裂出的的人格和自己原有的人格完全不同,甚至,自己的另一種人格還會自己原來沒有的技能。
就比如他不會法語,但他的另一種人格,就精通法語。
可是,在沒有別人發現的情況下,自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了人格分裂症,因為兩個人格是獨立存在不會相互影響的。
司馬欽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
葉子怡:“你信了?”
司馬欽:“我知道有一個人,他也得了這樣的病。”
葉子怡:“喔!是嗎?”
葉子怡沒有再搭理司馬欽,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飯。
夕著快馬,出了玉門關,向惠城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後鐘羽跟了上來。
鐘羽追上夕顏,夕顏拉緊韁繩看著鐘羽說:“你來幹嘛!”
鐘羽:“白……將軍不放心你,讓我暗地保護你!”
夕顏冷著臉說:“我不需要!”
鐘羽:“不需要,我也要跟著你。”
惠城內
努特.昂沁坐在主位上,看著桌子上惠城附近的軍事地圖,不一會,一個大魏士兵走進了房間,抱拳行了個禮說:“參見殿下!殿下門外,一個自稱白小姐侍女的女子求見殿下。”
哈拉努特.昂沁放下了手中的地圖,挑了挑眉說:“喔?讓她進來!”
夕顏隨著下人的引路,進了哈拉努特.昂沁的房間,哈拉努特.昂沁看了一眼夕顏說:“我記得你!叫什麼名字?”
夕顏:“夕顏!”
哈拉努特.昂沁:“挺好聽的名字,長得也還不錯!”
“你主子,讓你找我幹嘛?”
夕顏:“送信!”說著把葉子怡的信交給了哈拉努特.昂沁。
哈拉努特.昂沁接過葉子怡的信,撕開信封,開啟,看了一眼,就把信放在燭火上燒了。
哈拉努特.昂沁笑了笑說:“你們主子還真是膽大呀!”
“行了!回去吧!我也不為難你,告訴她,我會如時赴約。”
葉子怡的信很簡短:後日午時,玉門關外見,又要事相商。若如不來,後果自負;若如耍詐,後果自負。
別想著帶人來,再殺我一次,既然敢叫你出來,就一定是有準備的,放心,我也不會對你下手,我的目的不是殺你。)
哈拉努特.昂沁看見夕顏走了之後,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意,喃喃自語:“我倒要看你,耍的出什麼花樣?”
芮姬走了進來,看見心情大好的哈拉努特.昂沁,笑盈盈的把茶盤放到桌上問道:“殿下!怎麼了?今天心情如此好?”
哈拉努特.昂沁:“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
“臣妾發現自從聽說三王妃沒死之後,王爺,你的心情可一直很好呀!”
哈拉努特.昂沁:“胡說!本王心情好,才不是因為這個!”
芮姬癟了癟嘴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