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看那疾醫都診斷那麼久了,也不給個痛快話,十分氣惱,心情不免有些煩躁,於是便出言催促了他幾句。
那年邁的疾醫收回手,面露難色:“三位諸侯,憐姬此病來的兇險,恐怕是……”
“恐怕是什麼?!”
姜桓楚上前一步,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
那疾醫被看的頭皮發麻,顫顫巍巍的講道:“恐怕,恐怕是兇多吉少!”
“什麼?怎麼會!”
鄂崇禹瞪大了雙眼,如何也不能相信。
昨天還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
姜桓楚一陣暈眩,定了定神:“這位老醫官,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要盡力,救我兒一命!”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老夫,定當盡力!”
疾醫連連點頭,保證道。
待他離開之後,崇侯虎氣憤的說道:“這大王,真是太過分了!”
“崇兄這是何意?”
姜桓楚不明白,崇侯虎此時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崇侯虎看他那一臉不明所以的神色,瞪著眼睛說道:“姜兄難道還不明白?定是昨日大王在你這裡吃了虧,所以就趁著夜色,報複你們父女呢!”
“崇兄!”
鄂崇禹厲喝一聲。
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面,,見並無人偷聽,這才對他低聲說道:“崇兄你莫不是傻了?這裡可是殷都,是在大王的眼皮子底下!你都敢這般胡說?若是被人聽去,你還能安然回去嗎?”
崇侯虎一點都不懼怕,冷哼一聲:“我們有這樣的大王,就是現在不死,早晚也得毀在他的手上!”
鄂崇禹聞言,氣的用手指他,可是又不好指責他。
姜桓楚看他二人如此,趕忙勸道:“鄂兄、崇兄,你們二人別吵了,莫要為了我姜某的事情,壞了二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