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七七坐著升降梯去了七樓,腦海中浮現出紅玉妖嬈嫵媚的面孔,她總覺得紅玉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對一個男人的喜歡,更像是對女人的嫉恨,可是紅玉又怎麼會看穿她七公的身份?應七七隱隱覺得,紅玉來七夜會所的目的不簡單。
張掌櫃對著應七七恭敬道:“的給七公請安。”
應七七沉聲道:“張掌櫃,上次我讓你查的事情,你可查到了?”
張掌櫃道:“查到了,紅玉姑娘的記檔上只寫著是京城人士,自幼父母雙亡,別的一概都沒有了。”
應七七的眉頭皺得更深,京城人士,父母雙亡,那豈不是無跡可尋?
張掌櫃道:“公可是懷疑那紅玉姑娘的身份?”
“是,本公覺得這女不一般,你去回稟你們殷王爺,讓他仔細查這個女人的身份。”
張掌櫃道:“七公大可放心,這件事情的已經回稟過王爺了,王爺此女並無不妥,讓公放心。”
應七七挑眉,百裡長殷這是什麼意思?連她都能看出來這個女人有問題,可是百裡長殷卻養虎為患,難不成他知道這女人從何而來?
應七七靜默了一會兒,對著張掌櫃道:“這裡沒你的事了,可以退下了。”
張掌櫃恭敬道:“的告退。”
芍藥把七樓的門管得嚴實,問:“姐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既然主這人沒問題,咱們也不用去查了。”
應七七的面色凝重,道:“你懷疑我的第六感?”
芍藥搖了搖頭:“姐可不要難為我了,只是主既然沒問題,意思也就是不要咱們去查了。”
應七七撇了撇嘴:“我憑什麼聽他的?”
不過應七七知道百裡長殷的性格,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他絕對不會養虎為患,更何況如果紅玉的身份太過具有威脅,百裡長殷也不會留她這麼久,以百裡長殷的性,一定是把這個女人當猴戲耍了。
紅玉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絕無被發現的可能,可事實上百裡長殷卻已經抓住了紅玉的狐貍尾巴,正在開心的戲耍她。
應七七道:“應霜憐在天牢過得怎麼樣?”
芍藥道:“當然過得不好了,天牢可不是普通人待得地方,更何況應霜憐還有刺殺當今皇帝的嫌疑,那些天牢裡的人,都有些眼色,姐你看拓跋明月的事情就知道了,哪怕是南蠻公主,一旦被冠上刺殺皇帝的嫌疑,還不是受盡屈辱?”
到拓跋安和拓跋明月,應七七心裡仍是擔心,這已經過了幾個月了,拓跋安和拓跋明月的行蹤她依然不知道,如果拓跋安還潛伏在京城而不被發現,那麼拓跋安在京城裡一定有接應的人,更何況她已經知道在天牢裡死的人根本不是拓跋明月,那麼能夠在防守嚴密的天牢裡換死囚帶走拓跋明月,可不是那麼簡單能夠做到的。
應七七喃喃道:“會不會是夏侯涼?”
芍藥疑惑道:“姐誰?”
應七七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是夏侯涼,如果和拓跋安裡應外合的人是夏侯涼,那麼當時絕不會是兩相對峙的情況,當時夏侯涼完全可以趁著周圍沒有人,和拓跋安聯手殺掉她和夏侯穆,根本不用費吹灰之力,更不要提救夏侯穆了,拓跋安當時的目的應該是刺殺皇帝和應南暄,以夏侯涼的舉動,他絕不是希望在這種情況下謀權篡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