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球的直徑少說也有五厘米,塞前面這張嘴都夠嗆,更不要說塞後面那張了。
這老變態,怪不得我媽當初不要他。
我將手搭在他胳膊上,緩緩將他的手推開,強笑道:“那個,容總,我剛酒喝多了,有些尿急……先去上個洗手間。”
容珅面露嫌棄,擺了擺手,示意我快滾。
我在他面前還能裝出淡定的模樣,等一出門,直接用跑的沖進了廁所,推開一間隔間門,抱著馬桶就大吐特吐起來。
我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又喝了這麼多酒,簡直要把膽汁都吐出來。
吐到頭暈眼花,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我按下抽水鍵,站起身走出了隔間。
吐得太厲害,渾身都沒力氣,我拖著步子走到洗手臺前,洗完手剛直起腰,從鏡子裡看到席宗鶴推門走了進來。
人生何處不相逢,越不想見到,就越要見到。
我滿臉醺紅,站在鏡前朝他笑了下:“小鶴。”
席宗鶴腳步一頓,向我看過來,當看到我的樣子時,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我這樣子的確不怎麼好看,狼狽又難堪,要是可以,真不想讓他見到。
我轉身靠在洗手臺前,對他傻笑:“玩得開心嗎?”
席宗鶴沉著臉,快走幾步到我身前,一把抓住我胳膊:“你到底來做什麼?”
我就這麼不像單純來玩的嗎?
“找容珅啊。”
“你現在搭上了容珅?”他手上力氣更重。
我唇角笑意微斂。哎,一朝低賤,在他眼裡,我便一輩子低賤。
我輕笑著湊到他耳邊,往裡吹了口氣:“對啊,我就是來賣屁股的,要是容珅滿意,我便可以得到大筆資源。這樣一本萬利的活計,傻子才不賣。”
過了好一會兒,席宗鶴的聲音才響起,又低又沉,顯得尤為平靜。
“就和當年你來求我一樣。”
我一僵:“你……”
“我夢到你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幫你。”他一拽我的胳膊,將我拽到他面前,眼眸深深地盯著我,“你對所有人都這樣,是嗎?只要能幫助你,給你利益,無論是男是女,你都會奉上身體報答。在夜總會是這樣,對我是這樣,如今對容珅也是同理。”
我遲鈍的大腦反複回味了幾遍他說的話,發現其實說得還挺對的。
我的確就是這樣一個人,利益至上,毫無底線。唯一錯處,便是在與席宗鶴的肉體交易中,不知不覺付出了真心,害得自己如今苦不堪言。
“沒錯。”我掙開他的手,晃了兩下才站住,“我就是這麼一個沒有原則的人。席先生,請問你還有事嗎?沒事老子就要回去給容珅表演用桌球塞p眼了!”
我瀟灑地揮一揮手就要越過他往門口走,剛跨出兩步,手腕便被身後的人一把攥住,強硬地拉扯著我將我摔進了一間隔間。
“你為什麼是這樣的人?”
背後傳來席宗鶴的質問,我心一顫,想要回頭,他卻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按趴在水箱上。
我掙紮起來:“……你做什麼?”
他沒有吱聲,直接用行動回答了我。
身下一涼,我的褲子被粗魯地扒下,直褪到大腿跟。他提起我的腰臀,貼上他的下體,我還來不及震驚,忽地劇痛襲來,我慘叫一聲,腰都抖了起來。
他竟然就這麼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