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給我說!我就是來問問你,沒事嚇她幹嘛,一屋子鬼差裝鬼?你們可真逗,嚇壞她你們賠嗎,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刁浪來這裡一開始沒有注意到陳法醫的面目,再加上這裡陰氣重,誰能想到全是鬼差。要不是後面陳法醫後面關門的時候躲開一隻鬼的手,刁浪也不會去在意這家夥搞什麼鬼。
現在看來,不僅嚇他的小花妹,做事也極為不靠譜,他上神的身份就是擺設?怎麼是個人都不待見。
陳法醫額頭冒汗,可是雙腿仍是動不了,現場的鬼差眼珠轉動卻也全都無法動彈。
“神官,小使怎麼可能不知您和玄素神官的身份,這一切都是席者大人吩咐,小使就是遵照吩咐幫助玄素冥官歷劫。您知道我們冥界損失冥海神官後一直虧得很,若是不做點什麼,我們很怕又失去玄素神官,擔心的很,於是乎,大家都來幫助她。”
“幫助?”刁浪眯起眼,“我沒聽說過掉河裡的幫助。”
刁浪說的,是上次夏初然和蠻靈外出購買食材那次,被船老大棄於河中,差點翻船的那件事,要不是那次刁浪及時趕到,這兩人還不知道會遭遇什麼。
當時他就感覺到周圍陰氣湧動,與鬼差之氣極為吻合,要不是今日得見陳法醫,刁浪還沒能注意到,當時的船老大就是此刻眼前的陳法醫。
都說天道好輪回,這不還是被他抓到了。
陳法醫的大鬼使聽刁浪這麼一說嚇了一跳,兩腿未動,身子卻已彎下,“神,神官,這,這不是小使有意之舉,真的是席者冥官的吩咐。異扶鎮實在太過詭異,冥界幾次派人都沒能調查清楚,後面大帝要我們不要追查,小的們才沒敢妄動。這次得見玄素神官,席者神官的話有猶在耳,一定要護玄素神官周全。我見她身邊有隻黑貓,怕它撞了神官的靈氣,特想翻船弄點動靜,懲罰一下那隻小貓,再者,神官之安危乃是我們的安危,小使必當竭力,所以多做了些……多做了些插外事,但!我們本心是好的,請神官明鑒!”
刁浪掏掏耳朵,這一番對話下來,陳法醫想要害夏初然的意圖被刁浪否定了幾分,其它的只要找席者問清楚,該怎樣就怎樣,不行回來他剝了這大鬼使的皮就行。
“那好,我清楚了,忠誠之心可鑒,等著你們席者的賞賜吧。”刁浪準備來些客套話,使得這件岔出來的多管閑事沒那麼奇怪。
“哦,還有,我跟你說,別打那隻黑貓的主意,我就不說了,要是被夏初然知道,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記住了,那隻黑貓已經是她的式神,她管著,你們無需多插手。”
黑貓?式神?這,邪氣撞靈氣,對玄素神官是大大的不好,再說,那晚……
“神官,小使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同你說。可是,我擔心玄素神官,那隻黑貓,就是玄素神官第一次到了異扶鎮的那天晚上,我看見那隻黑貓開了一扇門,尤為奇詭。”
“門?”刁浪原本都打算走了,因為陳法醫的話,又停了下來。
“是。”陳法醫回答,“橋上的停屍間你們應該知曉,當晚,玄素神官與此貓在河邊偶遇,又墜水碰邪靈,導致河底異邪起,給玄素神官造成了很大麻煩,而她們在過橋上屋子的時候,我看到黑貓開了一扇門,而後玄素神官差點墜河,所幸相安無事,只是掉落到了橋一側,並且有驚無險的離開。”
刁浪聽完,眉皺的更深,“當時你在哪。”
“哦,小使原本追著影響神官的鬼,後面見到風神便放棄追趕,忙回來檢視神官的情況,正好看到這一幕。您也知道,我們鬼使就是黑夜的影子,在天黑的時候最好隱藏身份,所以也沒被風神發現,真是可喜可賀……”
大鬼使還在那邊呱呱,刁浪已經非常頭疼,門,到底那扇門怎麼回事,明明夏初然事後解釋過,停屍橋上一側的門打不開,所以她才會選擇翻屋頂,為什麼,哪裡出錯了,還有蠻靈……到底屬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