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不是打他打糊塗了?”
聽完陸竹的安排,陸餘覺得不太能接受。
“我怎麼能跟他同住一個屋簷下,給別人知道這算什麼?”
而且她是真的不太想跟他獨處,感覺很不自在。
尤其是被他直盯著看的時候,心慌的感覺很討厭。
“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陸竹說。
“以前你跟他生活過半年,知道他脾氣吧?他非要照顧你,不讓的話,他每天跑這裡來爸還不得發現?爸有多少眼線你也知道。”
陸餘再不願意,也沒再繼續反對。
“所有事情我都自有安排,你的任務是養好身體。”陸竹說。“晚上還有商業宴,我得走了。”
陸餘連忙可憐巴巴拉住她:“姐~”
在陸竹面前,陸餘所有情緒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
“姐什麼姐,讓你養身體又不是讓你坐牢。”
話是無奈的,可陸竹還是俯下腰身抱了下她,手指溫柔地理順她頰邊的發絲,最後寵溺地拍拍她臉頰,起身離開。
陸餘扁著嘴看她離開的背影,眼眶通紅得像兔子的眼睛。
覺得自己為了不被逼婚做了挺任性的事情,她這一個月的工作量全都壓在本來壓力就大的姐姐的肩上了。
沒多久,霍硯聞敲開門。
站門口便見她雙眼澀紅,以為她怎麼了,他快步來到床邊坐下。
而看見他,陸餘心裡不太自在的微別開臉,視線是虛落在他身上的。
他穿著西褲白襯衫,結實的胸肌微微撐開襯衫,袖子挽至手肘處,外面雖然冷,但屋裡有暖氣,確實沒必要穿太多。
“怎麼哭了,肚子很疼嗎?”他擔心地問,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臉上。
像她這種小月子,醫生說只是比來月經疼一些,她雖宮寒,但應該不至於疼到哭。
因為別的事?
陸餘被他的目光盯得臉頰發燙,便翻身轉向另一邊去,手指輕輕揪住軟綿的枕頭,沒好氣的悶悶應了句:
“想哭就哭,哪那麼多原因。”
他管那麼多!
語氣裡有絲熟悉的嬌氣,霍硯聞微勾唇,長松一口氣。
“那你再睡睡。”他伸手掖掖被子,起身悄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