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醫院為什麼忽然主動給她打這個電話,霍開聿算計她,無非是因為後悔跟她簽對賭協議了。
想跟她道歉也還是為了協商對賭協議。
“我不接受他道歉。白紙黑字簽的協議,不可能因為他一個道歉就有協商的餘地。”
不管有沒有這個道歉,都不可能有協商餘地。
而且姐說了會處理這件事,她就不想管了。
霍硯聞點點頭:“那我把你的話轉達給他。”話落對她比了下手裡她的手機,“手機我先保管,坐完小月子還給你。”
“不行,我姐會找我……”
陸餘伸手要搶回來,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抓住了他的手,尷尬得想抽手,卻被他溫暖厚實的大掌握住。
她緊張得心律失齊,臉皮冒著熱氣用力抽回手時,垂下頭間聽見他說:
“我每天都會跟你姐聯系,把你的情況告訴她,你想要我跟你姐說你玩手機嗎,嗯?”
貪戀地凝著她泛紅的臉頰,霍硯聞收攏握過她手的手掌成拳狀,留住這團從掌心燙至心房的炙熱。
因為臉紅和他滾燙的目光陸餘不敢看他,也沒再堅持要回手機,不想陸竹再操心她這點小事。
霍硯聞滿意地笑了笑:“養好身體你姐會很高興。”
他也會高興。
“你可以出去了。”陸餘趕人,並躺下。
霍硯聞伸手給她掖好被子。
“熬有木葉水,等水沒那麼燙了我再拿進來給你洗澡,洗完再睡覺。”說完才起身出去。
陸餘聞言,心下暗疑是什麼木葉水。
在客廳坐下,霍硯聞打電話給霍開聿,轉達陸餘不接受道歉的態度。
霍開聿那邊直接就掛了電話。霍硯聞一直都覺得,他掛電話跟霍康禮很像,脾氣也像,又爆又沒禮貌。
將近八點時,宋禦送電腦和換洗衣物來。
這一個月他是打定主意足不出戶的陪她。
忙到晚上十點多,霍硯聞去洗漱,然後到主臥看陸餘。
陸餘早已睡著。
他在床邊坐下,就著門外微弱的光,滿目繾綣深情地凝視她嬌憨的睡顏。
所有千言萬語,都傾注在親吻朱唇的輕輕一吮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