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見到白歌眼前的地板很快消失了一大片。
他打通了臥室天花板與閣樓之間,造出了個洞。
俯瞰著臥室裡的赫爾墨,發現他正在練習新魔術。
赫爾墨的身前是一座火爐,上面燃燒著兩尺高的火焰。
先說了一大段臺詞,猛地一腳踢向火焰,就見火焰被他從爐子裡踢出來,連帶著爐子也被踢翻,差點把床燒了。
赫爾墨懊惱地沖上去,用手扶著火焰,直接將火焰和火爐同時扶正了。
“什麼?竟然連手也可以‘捏住’火焰,之前表演魔術他是故意讓手沒有這種效應的。”
白歌看得一臉驚異,一般的火焰是高溫發光的氣體,這種東西可以攪動,但絕不能將其整體都踢走。
赫爾墨的表現,就彷彿這團火焰,對他來說是固體一般。
一件著火的東西,他不踢燃燒物,而直接踢因發生反應而釋放出來的火焰,就能連帶著火焰和著火物一起被踢動。
“之前的光也是這樣,他把手電筒固定在臺子上,那放射出來的光束對他如同固體,便能踩在上面。”
“他的力是施加給目標整體的,而並不改變光的性質,所以光正常的傳播,而他也‘正常’地踩在上面。”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效應,白歌甚至不能用任何科學的說法去解釋它。
非要說的話,那就是無視物質能量的形態,強行與其整體産生作用力。
赫爾墨踩在光上,僅僅對於赫爾墨來說,光成了固體,這是一種單向的“認定”,對於全世界來說,光都沒有任何性質上的變化。
這就導致,他踩在光上,並不會讓光束從手電筒上“掉下來”,光還是光,它依舊從手電筒裡射向遠方。
如果赫爾墨沒有固定手電筒,那麼他可以捏著光束揮動,而讓手電筒憑空晃來晃去。
這種效應,白歌所能想到的作用是,他能攻擊能量。
比如一團等離子團飛來,一巴掌就能扇開。
一團煙霧,他也可以抓著它拖著走。
“這效應,對於常人來說,用處並不大。”
因為它既不會增加力量,也不會讓人不怕火燒,僅僅是讓人可以無視形態地“觸碰”而已。
不過對於白歌來說,卻不一樣了。
他既不怕火,也不怕電,身體素質也會不斷地增長。
如果白歌擁有這種效應,哪怕是太陽,只要力量足夠大,抵抗力足夠強,一腳也能踢飛太陽,而不是穿過太陽。
“這東西,好唯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