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艦長,粒子流沖入敵星大氣層,預計敵星已經毀滅。”
“很好,前鋒艦隊立刻撤離,我們去往下一個目標。”
挑事文明並沒有將所有艦隊送進星系,畢竟他們自己就在星系裡預爆大撕裂,肯定也要提防敵人也這麼做。
事實上,幾乎所有文明都會這麼做,關鍵時刻自爆與敵人同歸於盡。
因為反正也是要死的,能換多少換多少,也同時為了保護己方情報。
深知這一點的總艦長,只投入了百萬艘戰艦,大部分主力還在星際空間中。
一旦前鋒被大撕裂毀掉,後方立刻遠離,可以保留主力。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去往下一個目標時,新的情報傳來。
天堂星完好無損,一股可怕的力場將所有攻擊都扭曲了集中於一點。
“集中於一點?”總艦長得到前方傳來的影響,頓時大驚。
只見直來直去的高能粒子束,被強大的力場彎曲彈道,即將命中天堂星時,劃了一道明顯的弧線。
一時間無數道這種弧線朝著中心而去,密密麻麻地彙聚,從視覺上看起來,就是一朵光束之花。
花的正中心,竟然是一名人類。
他承擔了所有高能粒子束的轟殺,任由光束穿心而過。
按理來說,他會被直接轟殺泯滅,因為光束太多了,合在一塊足以覆蓋一萬個他。
然而,似乎是那個力場的緣故,光束被壓縮成直徑半米的程度。
每次都不能完全泯滅對方,總會留下大半個身子。
不僅如此,穿透而過的粒子流,還無法遠離白歌,很快又在他背後劃出一道道弧線,再次轟殺一遍白歌。
要知道白歌現在的力場強度,乃是和零度他們平級的,零度他們的黑球就是力場強到光速無法逃逸。
相比起來,白歌只是讓這些光速的粒子流以弧線來回穿梭自己,自然都還沒用全力。
百萬道高能粒子流,在白歌的微操下,成了鍛煉身體的工具。
正面轟來,呈現“碗”型,反面再轟,成了倒置的“碗”型。
反反複複,來來回回,無數道弧線正逆沖刷白歌的身軀,打磨他的身體。
猶如磁力線模型般的兩個“鳥籠”,尖端在中間彙聚成一點,那一點便是白歌。
白歌遭受這樣打擊,竟然還有心思往前飛,一路朝著挑事文明的前鋒艦隊靠近。
高速飛行的過程中,光束之花微微變形,但始終被束縛在白歌周圍,追著他轟。
轟完下半身,轟上半身。轟完左半邊,轟右半邊。
就連腦袋,也要轟了一半,再轟另一半。
輪換著來,以保證自己不死的情況下,磨練身體強度。
見到如此怪異景象,前鋒艦隊的人都看懵了。
“該死,這是在幹什麼?”
“人形兵器!而且明明可以引開攻擊,卻偏偏要讓粒子流轟擊自己……這是在表達我們的攻擊太弱嗎?”
前鋒艦隊的人一同分析,心中有太多疑惑了。
強大的力場,一個不落的操作,超速修複的身軀,半個腦袋沒了都能自如的生命體。
最關鍵的是,哪怕這真的是銀河法庭高尖端技術下的生物兵器,也不可能會故意讓所有攻擊集中在自己身上。
進行最有效率的戰爭,是常識。無論從戰術、戰略、學術等角度上來看,白歌的行為都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