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七七被皇帝晾在一邊很久了,著實是有些尷尬。
皇帝這才想起來應七七還在,只能幹咳一聲帶過,道:“你就是七公子?”
“草民正是。”
皇帝仔細的看了看應七七,應七七正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裳,雖不顯高貴,但是卻低調奢華,氣派上也有一股靈氣在裡面,只是臉上戴著一個銀質的面具,遮住了幾乎整張臉,不免讓人有好奇之心。
皇帝舉起龍案上的咖啡,道:“這是你們七夜會所的産品,朕覺得不錯,沒想到七公子竟然是如此年輕之人。”
應七七的聲音依舊沙啞,道:“草民雖然看著年輕,但是年齡已經不小了,七夜會所的東西能讓陛下垂青,是草民的榮幸。”
皇帝哦了一聲,餘光一直看向百裡長殷,只見百裡長殷饒有趣味的把玩著桌邊的玲瓏茶碗,並沒有其餘的反應,皇帝開始有點不明白百裡長殷的來意了,他是最瞭解百裡長殷的,雖然這個兒子自小與他不親近,但是他一直都關心著他的動態,百裡長殷絕對不會來到他這裡沒有事情,而且也不會無緣無故開口叫他父皇,更不會若無其事地跟著一個陌生的人一起來到他的書房,最不可能的還是現在,竟然待在一旁沒有任何不滿,反而眼底下有些許的趣味。
難道是因為這個七公子?皇帝猶疑的想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可是根據他的瞭解,這個七公子是最近才出現了,應該和百裡長殷沒有關系才對。
氣氛再一次尷尬,百裡長殷開口道:“兒臣和這位七公子還有事情要去做,父皇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兒臣就攜七公子告退了。”
孟德春的反應最激烈,他想起來在宮門口七公子和百裡長殷的對話,難不成這兩個人真的要有關系?孟德春咳嗽了一聲,皇帝皺眉,他自然也是知道百裡長殷這些傳聞,百裡長殷的府裡一直都沒有侍妾和正妻,甚至連女人都不曾出現在百裡長殷的府邸,他還特地派過人去試探百裡長殷,沒想到百裡長殷第二天就把人給打死了。
百裡長殷上前就要拉住應七七的手,皇帝叫道:“慢著!”
百裡長殷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應七七也越來越緊張,這個皇帝的心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就聽見皇帝緩緩道:“七公子臉上的面具,可是有什麼門道?”
應七七的手心已經出了絲絲冷汗,她就知道這個面具太過於顯眼,皇帝一定會問到她面具的事情,所以剛才在來的路上,應七七已經想了十幾個版本來撒謊,應七七道:“因為草民小時候曾被大火燒壞了臉,所以到現在臉上依然不滿傷疤,草民也不願意將面具摘下。”
她就不信,她都已經把自己說的這麼慘了,皇帝還會讓她把面具摘下來。
皇帝繼續問道:“七公子哪裡人士?”
應七七剛想說京城人士,卻突然想起來,如果一夜就可以建立一個七夜會所,身份肯定不一般,怎麼可能在之前沒有一點七公子的痕跡?皇帝一定會派人去查虛實,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查起來一定會很方便,應七七隻能說道:“回陛下的話,草民是一個孤兒,無父無母,只是生在雲南,所以可以算是雲南人士。”
皇帝點頭:“原來是雲南人士,不知道七公子娶妻了嗎?”
這要她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