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洗了手,各自換家居服又手牽手下樓。
王姨已經將菜都端上桌,還盛了兩碗飯兩碗湯。
陸餘在位子坐下,對王姨道:“你可以去客廳看一下電視,等我們吃好了再收拾離開。”
“好的太太。”王姨只敢看她,不敢看彷彿身泛冽色的霍硯聞一眼。
霍硯聞把在陸餘對面的飯和泡,都拿到她旁邊的空位才坐下,動手給她挾了一堆菜到她碗裡。
“從今天起,開始養豬仔。”
陸餘看看碗裡堆得小山似的菜,轉頭看瞪他:“討厭,你才是豬仔!把我喂胖了你好摘外面的野花是不是?那結婚證我不領了!”
“胡說。”他皺眉,抬手輕捏一下她臉頰,嚴色道:“說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許說我在外面有野花,我心裡只有我老婆。”
見他好像再多說一句就要生氣了,陸餘笑著親了下他臉,“好了好了,我錯了,吃飯。”
吃過飯,等王姨收拾好離開後,霍硯聞陪陸餘上樓午休,等她睡著才起身出門。
兩點,陸餘醒來不見人,摸身旁位子沒有溫度,伸手拿床頭櫃上的手機,見有霍硯聞發來的訊息。
【老婆,要是醒了再睡一下,三點回去接你出門辦手續】
看完訊息,她不自覺的噘了下嘴,又倒回床上,發了會兒呆繼續睡覺。
西海樓包廂內,霍硯聞與一幫老總閑談,基本人手一支煙,桌上已是殘羹剩飯。
“聽說霍氏與陸氏的對賭協議馬上就要提前結束了。”林總笑道。
其實說的就是霍開聿自己與陸氏簽的那份對賭協議,後來霍硯聞回來直接將其收購成霍氏旗下産業,加快程序。
霍硯聞只淺笑式環顧一圈在座的,眼神諱莫如深,在座的又都是人精,動靜這麼大的對賭肯定人人都關注。
“我也聽說紀氏那邊跟霍氏有接觸。”王總說。
接觸算是說的委婉了,直接一點就是搞。
“哪那麼多聽說。”霍硯聞直言,“都是真的。各位有興趣也可以加入玩玩。”
在座的紛紛發笑,沒人接話。
那紀氏是老虎,又不是阿貓阿狗,能被紀氏盯上說明有紀氏的理由,就像位高權重的上位者,看誰不順眼了就搞一下,有本事就反抗,沒本事就自認倒黴。
但霍硯聞絕對是前者,是有本事的。
就像跟陸氏的對賭,再過幾天……最慢兩天就見分曉了。
眼看兩點半過,霍硯聞修長的手指按在過濾嘴上將煙丟進酒杯內,長身而起。
“有事先走一步,各位慢聊。”
回到別墅,陸餘還沒起床,他先去換掉滿身煙味的衣服,來到床邊將人吻醒。
陸餘聞到獨屬他身上的味道,但還夾著絲煙氣,她皺皺眉,並沒說什麼,雙臂摟住他脖子。
他微使勁將她扶坐起來,讓她靠在胸前,低唇在她耳邊道:“老婆,換衣服出門了。”
“噢……”她懶洋洋咕噥一聲。
三點前,霍硯聞牽著陸餘出門,到去把複婚手續辦妥了,然後再把陸餘的戶口適到他獨立的戶口本上。
陸餘又一次拿到結婚證,感受與上一回完全不一樣。
“早知道上次結婚時就把戶口遷了。”
霍硯聞將她手裡的結婚證抽走,曲指勾起她下顎,盯著她雙眼正色道:“今天起誰也不許提離婚。”
陸餘看著他甜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