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所說的什麼承諾都是空口白話,被艾典撞死的是某著名慈善家,引起哥比達西州公民群體公憤,哥比達西州有一條法律,那就是引起公民公憤者,根據投票可以處以死刑,或者關進莫那甘監獄。
莫那甘監獄有囚犯墓地的死亡名聲,那是比腦門挨一槍子還恐怖的地方。
裡面黑暗毫無人性律法可言。
原主被送進去不久就死了。
【宿主,老大在莫那甘監獄......】
花夏接收完劇情睜開眼,看向西裝男人:“你這麼恨嫁,不如坐在這裡,我幫你去辯護?”
“咱倆換一換。”
律師下意識否認:“那怎麼行!”
花夏笑看著他:“是啊,那怎麼行?”
她按著桌上的叫人的按鍵一邊扯著嗓子喊:“冤枉啊~救命啊~律師殺人啦!”
律師跳腳起來:“你你你!”
最終,律師被請了出去。
位於哥比達西州的中央大屏上,忽然迴圈播放一則交通事故現場影像,超速疾馳的車撞上一輛家庭車,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紅頭發男人,往地上看了一眼後,重新返回車上開車跑了。
有人認出被撞的是救助過千萬人的慈善家,這一訊息被確認,街上立即開始出現遊行隊伍,要求將肇事逃逸者送去莫那甘監獄,且遊行隊伍越來越大,攔在州長公開出行的路上。
這時候推出來一個女人顯然不可能,因為艾典的臉被拍攝得清清楚楚。
“是誰!是誰將行車記錄放出來的?!”
別墅裡,一個男人將玻璃水杯砸向播映新聞的顯示屏,電流閃過後,螢幕黑了。
一側的地上還有一些花瓶碎渣,顯然怒摔了很多東西。
“現在怎麼辦?我不要去什麼莫那甘監獄,那裡不會是人待的地方。”
一個美婦走過來:“別哭了,我們去求求你堂兄,你堂兄在州部裡話語權高。”
這時候別墅外的門被敲得鐺鐺作響,隔著院子和房門也能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肅穆地響起:”開門,警察辦案。”
艾典被嚇得一哆嗦:“媽媽,救我,我不想被審訊。”
強制執行,房門被破開,一行人沖進來將艾典拖走,男人慘叫著:“媽媽,你一定要救我!”
花夏手上的銀手鐲終於被取了下來,換了個寬敞的審訊室讓她等待,說有人要見她。
十分鐘後,門外走進來一個配槍還穿著軍裝的成熟男人,大步走入,徑直坐在了花夏對面,開口,聲音便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你好,我叫艾德文,是艾典的堂兄。”
男人說完靜靜等待片刻,不見眼前的女子詢問他來這裡的目的,反倒閑適的等待他的下文。
外界發生的一切她一定不知道,面臨即將從警校生變成囚犯的境遇卻絲毫不慌張,艾德文不得不有些刮目相看了,畢竟他的沉默是慣常施加給被審訊者的心理壓力,一般就算有人能冷靜應對,也不該是閑適的模樣。
他開口:“看來,安小姐在警校的課程學習的不錯。”
艾德文是這個位面的男主,位高權重,是軍部的重要人物。
花夏十分不謙虛地認同:“你說的對。”
艾德文一噎:“......”
艾德文很快識趣地意識到與這樣的人打太極並不是明智之舉,他索性直接道明來意。
一疊檔案被攤開放在花夏面前,裡面一張照片赫然映入眼簾,一個穿著刑服的男人從一棟高樓裡面被羈押出來的畫面,劍眉英挺,面部輪廓很深,一眼給人一種肅穆威嚴的軍人氣息。
“這位是前三處軍區長狄司,出席軍部會議時忽然開槍殺死了左中將閣下,多方勢力之下,他被判刑終生監禁在莫那甘監獄。”
“他手上還有一份重要資料沒有交出,涉及機密,危害州部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