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似乎從牙縫裡面憋出這三個字的,他周身氣息都變得肅殺,金城主還是比較擅於察言觀色的,一見魏越澤的臉色不對勁,趕緊假裝不知道那般,問向那士兵:“是了,縣主人呢?怎麼沒有看見?”
士兵是個愣頭青,也摸不著方向,耿直地回答道:“雄鷹一來,縣主就出城去了,其實吧,末將覺得那些雄鷹指不定是縣主召喚來的,雖然末將的這個想法是有些異想天開了,不過末將的的確確是聽到縣主吹奏那極其難聽的曲子,而後雄鷹便成群結隊而來,末將……”
“本將軍只是問你人呢!”見他越說越遠,魏越澤實在是沒有耐心了,臉上已經鐵青,周身都滿是生人勿進的氣息,連帶著搞定事情要來彙報的副將都不敢往前靠一步。
士兵道:“出城了呀,和一個病怏怏的男人一起走了,末將瞧著那男人倒是生的俊俏,若不是一副病態,和縣主倒是登對極了,真是……唉唉唉……咳咳咳……”
“你說什麼?”
不等士兵說完,魏越澤登時發難,一把叉住士兵的脖子,輕輕鬆鬆地就將對方給舉起來。
士兵雙腳離地,登時呼吸不過來,他漲紅了臉,卻不知道哪兒得罪了這位昭武都尉。
“將軍!將軍!”副將見狀趕緊沖上來,“使不得,使不得,末將立刻派人去追縣主大人就是,您趕緊松開,松開。”
魏越澤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揮手,士兵便被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面,登時暈了過去。
初生牛犢不怕虎,士兵剛剛入伍,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被金城主擺了一道還不自知。
金城主算是看出了些許端倪,趕緊賠笑道:“都尉大人莫要生氣,下官瞧著那病秧子只怕命不久矣,到底縣主大人玩夠了,會知道都尉大人的心思的。”
副將見金城主說些有的沒的,生怕又惹怒了魏越澤,趕緊道:“城主大人,末將瞧著城中大小事務還需您勞神,這兒就不勞煩您了。”
他言辭客氣,語氣卻嚴厲,讓金城主不得不走。
雖然金城主不甘心,但也不至於那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趕緊溜之大吉。
而此刻的魏越澤早就氣的怒火中燒,一雙鐵拳緊握: “嶽檸歌,你居然敢為了個男人去秦嶺找醫神,孤男寡女上路,簡直不想活了!”
副將趕緊退避三舍,這個時候再在魏越澤身邊待著,那就是自尋死路。
等過了好一會兒,魏越澤的臉色沒有太難看了,副將才怯怯地走了上去:“那個,將軍,咱們還要繼續往前麼?”
“往什麼前,等著賀平,彙合之後,照原定計劃出發。”
“將軍不擔心縣主?”
當副將說出這句話的話時候,他都感覺到了深深的後悔,不該提及的。
只是魏越澤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怒火中燒,反而是平平淡淡地想了許久,沉默的氣氛更是讓人不大好手,副將垂著腦袋,趕緊道:“將軍,末將還有事要處理,先行告退!”
他一溜煙兒地滾了,也免了魏越澤動手。
魏越澤算是平複下了心情,一開始他就知道嶽檸歌帶著娰尊一起上路,只是他沒有想到娰尊會將大夏皇朝的馭獸術傳授給嶽檸歌,所以心裡還是堵得慌。
他們兩個,什麼關系?
這樣苦想並不是辦法,魏越澤趕緊將剛剛才逃走的副將招來,神色凝重。
副將去而複返,心中更是忐忑,他開門見山:“將軍,您有話就直說,有什麼要責罰的末將領了就是,不要這樣悶著,末將害怕。”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
副將艱難地抬起頭來望了一眼臉色異常冷峻的魏越澤,他能說怕這位魏將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