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裡洗澡啊!”
這時,田松原突然聽到身後浴室門開啟。
“啊!我不跟你說了,拜拜。”他掛了電話馬上轉頭。
前臺穿著浴袍走出來,一邊擦頭發,“跟誰電話呢?”
“沒有,一朋友。”田松原強笑道。
前臺慢慢走到田松原面前,突然浴袍就這麼脫落了。
田松原呆呆地看著她,連反應都不敢反應。
“喔……男的女的?”前臺微笑地問。
“啊!我求求你,”田松原連忙把一本雜志蓋在臉上,“我今天已經負傷了……”
前臺已經軟倒在田松原邊上,在他耳邊呢喃,“傷在哪裡?”
“全身都是傷啊……”
燈光不知什麼時候暗去,只剩下田松原的哀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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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鳥叫聲中,田松原在灑滿陽光的床上醒來。邊上躺著前臺,正閉著眼酣睡著。
田松原一陣絕望欲死。
眼見得前臺迷濛地睜開眼,田松原馬上把眼睛閉上裝睡。
過了一會兒,毫無動靜,田松原又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咫尺之間,前臺正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
“早啊。”前臺微笑道。
“早,早。”田松原尷尬地笑著,一邊掙紮著要爬起來,被前臺按住。
“你……你幹嗎?”
“起床上班啊!”田松原也奇怪了。
“今天就不用去了。”前臺微笑著按住他,“我去就行了,我負責幫你請假。”
“不不,我還是去吧。”
“聽話,知道嗎……”前臺像對淘氣的孩子一樣哄著,“不然傷好不了……”
“那你還……”
田松原轉頭一看,前臺已經起身走向洗手間。
田松原一陣絕望,倒頭在床上。
等到前臺在洗漱間收拾完畢,出門前還俯身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他還裝著在說夢話。聽到鐵門關上的聲音,田松原連忙跳起來,湊到窗臺看,確認前臺已經走遠,他馬上穿上衣服沖出家門。
這下……連上班時間都這麼絕望……
堵在高架上的時候,田松原坐在計程車裡,五內俱焚。
這時,田松原上班的寫字樓大堂,白領們都集體候在電梯口等電梯。前臺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裡,姍姍也在邊上,兩人並排站著。
前臺微微轉頭,朝姍姍優雅地點頭笑了笑。姍姍對這笑容有點摸不著頭腦,也納悶地點了點頭。
另一邊,聽完田松原的犯罪陳述,胡宇在沙發上笑得氣也喘不過來。
“這他媽的到底有什麼好笑的啊?!”田松原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