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班尼迪克願意問了,寧夏的性質就更高了,“當然有關系啦,地主這麼壞,給地主打工的工人肯定要反抗啊,所以就要和地主比拼,這不就是鬥地主了嗎?”
“那現在也沒有地主啊,也沒有給地主打工的工人。”班尼迪克的注意力還是沒有在寧夏的身上,回答寧夏話的時候,純粹是下意識的,寧夏也不介意。
現在寧夏就感覺,班尼迪克真是個乖孩子,竟然這麼上道,真是太棒了。“剛剛我也只是給你說了一下這個鬥地主的來源,但是我現在說的鬥地主啊,是一種撲克遊戲,也是隻有我們中國才有的喔,撲克你們總有吧?而且不需要四個人,只需要三個人喲。”
而班尼迪克的注意力,首先是在聽到只有中國才有的撲克遊戲,就已經來了興趣,因為在班尼迪克的心裡,麻將這個中國的國粹,已經在他心裡佔據了很大的地位,一聽到還有其它專屬於中國的遊戲,班尼迪克肯定是來了興趣。
再說了,麻將也只有在中國才有,但是撲克可就不一樣了,他們也有撲克,只是玩法不一樣而已。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都是聰明人,聽到現在,也知道寧夏是什麼意思了,但是他們兩個也都什麼也沒說。
對於寧夏,他們心裡還是很喜歡的,在寧夏找上班尼迪克開始忽悠的時候,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就明白了寧夏的意思,還不是因為班尼迪克最容易忽悠了。
蘇卿也明白了,寧夏這就是想給自己國家在任何方面都能發揚光大,哼,當初侵略中國的八國聯軍,現在寧夏要用另一種方式給侵略回去!
而看到班尼迪克被寧夏用及其煽動性的話給忽悠的興致勃勃,蘇卿當然是偏向寧夏了,所以蘇卿直接讓保鏢去找一副撲克。
撲克和麻將相比,要好找的多,這次保鏢心裡也沒什麼怨言。對於保鏢們來說,跟著這一個僱主,還是非常舒服的,而且是身心都舒服。在國外,僱主和僱主夫人都沒有什麼危險,他們幾個保鏢就好像是在充門面一樣。
其實平時也就是幫蘇卿和寧夏叫叫餐,跑跑腿,就沒有什麼其它的事情了。這也讓保鏢們感覺自己都要變懶了。
沒過一會,保鏢就拿回來了一副還沒拆封的撲克,班尼迪克連麻將也不想打了,在寧夏的旁邊,眼巴巴的看著寧夏手裡的撲克。
寧夏在國內,這種棋牌遊戲玩的也還行,有一段時間因為看電影裡,在賭場,那些人洗牌洗的那麼帥,寧夏就來了興趣,在那一段時間裡,寧夏拿著一副撲克就只洗牌,到最後,雖然寧夏沒有練成電影裡的那樣的洗法,但是也不錯了。
所以現在寧夏洗牌的時候,讓班尼迪克是大呼小叫的,班尼迪克就感覺寧夏實在是太帥了,洗牌都能洗出這麼多的花樣來。
蘇卿看寧夏和班尼迪克在一起,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蘇卿就感覺好笑不已,蘇卿也是非常配合寧夏,等寧夏耍完帥,蘇卿就在寧夏的旁邊坐著,大手自覺的就攀上了寧夏的腰,不輕不重的給寧夏按摩起來。
寧夏舒服的眯了眯眼,然後笑眯眯的沖著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搖了搖手裡的撲克。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其實也感覺很有意思,所以也都很配合的坐在那裡看著寧夏會怎麼教他們玩。
“其實這個鬥地主啊,是老少皆宜,在我們國內,不管是什麼年齡段的,都玩這個鬥地主,特別是在我們國家每到過年過節的時候,大家都不用上班,也沒什麼事情的時候,特別是過年過節的時候,人比較多啊,所以就聚在一起,要麼就是打麻將,要麼就是玩鬥地主,很有意思的喔。”
寧夏非常熱情的給三個外國人說了一下鬥地主的玩法,他們三個非常聰明,寧夏這麼一說,他們就明白的差不多了,班尼迪克明白怎麼玩以後,簡直就是摩拳擦掌了,興致勃勃的吆喝著要玩。
看班尼迪克這麼有興趣,寧夏非常滿意的小手一揮,說她和蘇卿對於鬥地主,是非常會玩的了,如果和他們三個剛剛學會怎麼玩的外國人一起玩,還以為他們夫妻兩個欺負人呢,所以寧夏的意思是讓他們三個一起玩,她和蘇卿在旁指導。
寧夏用鬥地主忽悠班尼迪克,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寧夏非常不爽蘇卿不能陪她,蘇卿都陪他們三個玩了那麼長時間的麻將了,越玩還越有精神了,她都午睡醒來這麼久了,都不說放人。
鬥地主三個人就夠了,你們三個人玩去吧,讓她的親親老公陪她。蘇卿一直在旁邊笑著,也不說話,寧夏的這點小心思,蘇卿當然是明白的很,伸手颳了刮寧夏的小鼻子,臉上的表情是寵溺的都沒邊了。
三個外國人玩這個鬥地主,也是越玩越有興趣,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班尼迪克興奮的喊著“炸彈”!寧夏靠在蘇卿的懷裡,笑眯眯的看著三個外國人聚在一起打鬥地主,感覺也是很新奇的。
寧夏心裡也是忍不住的在吐槽,第一次知道,在國內都爛大街的遊戲,三個外國人竟然會這麼有興趣,還能玩的這麼開心,但是寧夏心裡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本來就是嘛,不管是哪個國家,國外的人玩的就是國內人玩剩下的,這是不管在哪都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