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初夏點頭,“那倒是,你算是最穩妥的了。”
王虎就甭說了,大半瓶酒全入了他肚,喝得爛醉如泥,直接上客房倒頭就睡。
木景焱看著沒事,可剛才也差點摔了酒杯,她以為他也有些微醉了。
“回吧,夜裡風涼。記得自己的人生,別委屈了自己。”
月朗星稀。
微風乍起,吹的竹林颯颯作響。
慕長生轉眼走遠,單薄的身形腳步卻慷然有力。
貝初夏穿著單薄,出來時也沒顧上多批一件外衣,夜裡有露水,風落在身上帶著些許濕潤。
確實有些涼意。
慕長生這話莫名其妙,不過今晚的他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太健談。她沒顧上細想,偏廳裡還有一堆事物等她照料。
收拾完飯桌,魚婆也回家了。貝初夏本想留她住一晚,但是魚婆惦念家中,便沒有強留。
又伺候完閔家小兄妹上床睡覺,貝初夏這才往自己房屋走去。
夜色已深。
一天的疲勞緩緩浮現,她趁機活動活動雙臂扭扭脖子,可是剛扭了一下便發現長廊上有一道落寞的黑影,扭動的脖子立刻停下。
“木景焱?怎麼還不去睡?”
轉念一想,他估計是喝多了,便走過去想扶上他:“我送你回去。”
她的雙手剛落到他的手臂上,卻突然被一雙手緊緊攥住。
他漆黑的眼眸如同夜裡會發光的黑寶石,亮閃閃帶著能穿透的光芒。
“我想和你說說話。”
“好,我們去你房間說。”貝初夏感覺他有些醉了,想趁著他還沒醉徹底趕緊讓他回屋,不然等他醉意上來,她可搬不動他那麼重的身體。
木景焱炙熱的大掌把她的小手緊緊包圍,他故意把大半身體微微靠在她的身上,緊挨著她。貝初夏更確定木景焱是喝多了,一路體貼地做他的支撐。
屋內,煙灰色的紗幔撐起木雕紅木大床的四角。
大床上面,是同樣色系的錦緞薄被和繡花枕頭。貝初夏早已應季把該替換的,全都換了個遍。
“你先坐下,我給你倒茶。”她扶著他坐在床邊上,便想起身。
可當她剛站起來卻猛然被一個力道一拽,身體直壓壓坐到了他的腿上。
夏季穿衣單薄,剛捱上他的腿,貝初夏明顯感覺到肉貼肉的真實感,一股腦沖上頭頂。
這還沒完,兩只堅硬如鐵的手臂隨後箍住她的身體,就像被鐵索鎖住,動彈不得。
“先鬆手。”
“不!”木景焱的手臂越收越緊,她的身體被他緊緊攬在懷中,淡淡的清香一下湧入鼻尖。
他忍不住輕輕湊上去,低嗅輾轉。
耳鬢廝磨,炙熱的呼吸落到耳畔,懷裡的女孩神經緊繃,一動也不敢動。
“乖……聽話,先松開……”她以為他真得喝醉了。
偏偏木景焱不是個聽話的人,不僅沒有松開,反而張口輕輕含住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