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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我央求她幫我父母解毒,溫婉和我說若是我乖,半年後就給我解藥,我信以為真。誰知半年過去,她卻一拖再拖,只知道繼續利用我做各種壞事。而我的父母已經被毒藥侵害,開始手腳腐爛。”
“我急了,拿著當初包藥的殘留想去尋找解藥,大夫告訴我這毒除了煉制本人,基本無藥可解。唯一能做的只能花巨資治表,不能根除,能保命一天就賺一天。我恨死溫婉了,所以才會想辦法嫁給秦子秋那個糟老頭,然後又唆使他把她休了。”
香草一口氣說了一堆,說完之後似乎輕松許多。
“不管你們嘲笑我也好,看不起我也罷,但是我這麼做一點也不後悔。”
貝初夏:“……溫婉把秦子秋殺了,現在秦家已經沒了。”
香草怔了一下,很快唇角微微揚起:“秦家人就沒個好東西,活該如此!”
貝初夏微微嘆了口氣:“你捲走了秦家的錢財,是給父母看病花光了吧?”所以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香草沒否認。
其實說起來,她也是個受害者,被溫婉害的。
這時爐灶下面的火焰已經滅了,而且天色也開始暗下來,香草便開始動手收攤。
“這段日子我帶著父母走了很多地方,還是這清華街的生意最好,短短一週我就賺了十兩銀子。”
“你們才來京城不久?”
“是,因為以前擔心會被溫婉找到,所以不敢來。不久前聽說她竟是蘇千臣的手下,又死在了戰場上,所以我才敢帶著父母來京城投醫。”
木景焱的眸子一直忽明忽暗,忽然道:“溫婉沒死,被人救了,現在下落不明。”
香草手中動作一滯,抬頭看看他們,片刻後繼續低頭收拾東西,把所有的鍋碗瓢盆全都裝到櫃中,放在小車上推著。
“我們苗家寨子地處川黔,山高人希,地貌險峻,你們說那種地方藏個人是不是很簡單?不過我也不知她會不會去哪裡。”
香草淺淺一笑:“我先走了,父母還等我。”
貝初夏望著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手裡拿著麻團沒顧上吃,已經快要涼了。
木景焱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攬上貝初夏:“我們也回吧。”
晚上因為貴客登門,溫家前所未有的熱鬧。
除了溫遠之和溫老太太,還有溫家叔伯輩分各屋的人都到齊了,滿滿當當坐了兩大桌。
木景焱要加封孝親王一事,京城早已傳遍,溫家人熱情無比。
酒足飯飽之後,多數人都散了,留下溫老太太和溫遠之還在屋裡陪著客人閑聊。
木景焱突然說道:“溫老夫人,有件事我想向你打聽一下,溫婉是否是溫家養女?”
溫老太太面色一僵,連連擺手:“四皇子,這不關溫家的事啊。自從溫婉出嫁,和溫家除了生意就很少來往。我們也不知她為何會被蘇千臣收入麾下。”
木景焱語氣暫緩,和藹道:“溫老夫人你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她現在下落不明,留著是個禍害。”